如果這件事情屬實,那麼所帶來的問題可是不可估量,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許多。
“如此,那我必須要親自去見一眼縣令,我身上帶著聖旨,他若是敢不進的話,我有權利就地處決。”
此話讓周文心中多了幾分堅定,也相信這一次一定可以將人給救出來。
王城待在牢中,時不時有人過來找他,每個人過來都是問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而且在他的印象,原來的獄友根本就不是這些。
“這位兄弟,你可知道原本住在你這裡的人去了哪?”
那人搖搖頭,隨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遮著麵龐。
突然王城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名男子一直看著他,於是便主動與他對視。
“不知這個兄台是否跟我認識,為什麼我看你這麼熟悉?”
聽到他這話的時候,那名男子迅速將眼神給轉移,就算王城怎麼喊他,那人也無任何反應。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你不用把想法打在他們身上,這些人根本就不會幫你,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換個單人房。”
還不等王城繼續主動與其他人說話,縣令便拿著一個碗走過來。
臉上的表情都有一些嫌棄,對於王城的所作所為,縣裡其實在外一直能夠看見,這裡的所有事情獄卒都會彙報。
“你把我關在這裡,但又好吃好喝對我,你究竟想要乾什麼,如果你想殺的話,那麼就儘管來。”
王城對他這樣子的舉動,感到有些無奈,隻覺得現在的縣令有些奇怪。
把人抓過來,但是沒有任何行動,甚至來說還好吃好喝。
“你吩咐王五將阿夏的手給劃破,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怎麼可能會讓你這麼安然的死去?”
縣令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憤怒,對於他來說,雖然阿夏有些奇怪。
但該報仇時還是應該要報仇,再加上王城的手作手位令他作嘔。
“什麼!”王城還聽著他說的話,突然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蓋在頭上,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從始至終,他和王五聊的都不是這個事,現在突然告知他,阿夏手上有傷。
“他出來跟我們說話時,我們一直都是好言好語,從始至終都沒有傷過他,你這話我反而不認。”
縣令將碗往地上一摔,沒有想到王城居然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
“你做了什麼事情就要敢承擔,阿夏手上的傷,如果沒有你的吩咐的話,王五根本就不會對他動手。”
事到如今,王城終於明白,縣長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如果有人敢傷害周文,那麼他也會跟縣長一樣。
王城根本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故此心中也不服氣,“這件事情跟我無關,如果我真的做了,我肯定會承認,你敢不敢將人帶過來跟我對峙?”
此話一出,反而讓縣令有些猶豫,他已經看不透兩人。
“縣令出大事了!”
還沒等他做出選擇,外麵的守衛慌慌張張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