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一路上都在想著令牌,身後的婦人一直罵罵咧咧,可笑的是,她的丈夫卻沉默不語。
縣令一直在思考那個令牌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這個令牌太重要。
現在必須要趕緊想出來,否則的話會一直局限在那裡。
“周文,那個令牌真的沒有,彆的特殊原因嗎?”他對著周文又再一次詢問,隻想得到心中滿意的答案。
奈何這件事情,周文根本不想過度去回答,反而覺得有些無奈。
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慢慢的走到前廳,眼神對上王城的視線。
“大人,剛剛縣令一直在追問那枚令牌,是不是這枚令牌有彆的問題?”王城聽到這句話,眼神直勾勾的看過去。
他順手在周文手上,把令牌拿了回去,仔細端詳了麵前的令牌。
發現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甚至來說,這個令牌在他身上帶了許久。
從來沒有人會有這樣子的反應,那麼隻有一種說辭,那麼就是這枚令牌,對於縣令的意義非同尋常。
他對著周文耳邊說了一番話,隨後隻見周文瞥了一眼縣令,直直的往外麵走去。
“王大人,這些事情你處理就可以,沒有必要把我喊進來。”縣令雖然想追問,令牌的事情,但是也明白這個時機不對。
而且再繼續待下去,反倒是會引起曾經的事情被揭露,所以他心裡也有不同的想法。
“縣令不用著急,此次隻不過是將這兩位老者的事情給處理好,你想知道的,我自然稍後會告訴你。”
王城邊說話,邊拿出手上的令牌晃悠,現在這個東西可是非常值錢的玩意。
而且對於縣令來說,這個令牌可是有至關重要的好處,所以他肯定不會就此放棄。
果不起來,縣令聽到這句話之後,立馬站直了身,咽咽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令牌。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王城會拿令牌的事情來誘惑,可關於那兩位老者的事情,也不方便透露。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接管。”
這話一出,反倒是讓婦人有些逆反,整個人的脾氣頓時爆了起來。
對著縣令就是一頓指責,“這個事情你要不接管,那麼你之前就不要給我們承諾。”
王城聽到這些話,隻覺得一頭霧水,根本就沒有前因後果,反倒是將所有事情變得更加混亂。
“你們一個個說,如果縣令真的有錯的話,我也不會包庇他。”說著就將手上的令牌,放回袖子裡。
眼神犀利盯著縣令,最開始經過杜康的事情,他還以為縣令隻不過是,隱瞞了一些問題。
再怎麼不濟不會危害到城中百姓,可是現在看來,所有事情反倒是不一樣。
再加上,老婦人說的那些話,實在是過於奇怪,隻要仔細思考,都能發現其中有蹊蹺。
“你沒有必要對著我指指點點,我捫心自問,作為縣令,我任何事情我都沒有做錯。”
縣令聽到這番話就覺得腦子痛,他知道婦人對他,一直都抱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