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口,讓謝林猛的站起身來大喊:“不可!”
他當年見過宰相,可這件事情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宰相心裡的那個計劃太過於邪惡。
所以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將縣令推到宰相麵前,否則的話,這就是一條必死的路。
王城聽到這句話,立馬扭過頭看一下謝林,他雖然不知道這中間蘊含著什麼道理。
但是依照謝林的情況,根本不會反常的暴怒,每一次都會有所原因。
那麼這一次,可能這件事情,確實不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簡單。
“縣令,你現在還不能去見宰相,這城中的事情還是需要你來主持,對於我來說,這才是更重要。”
王城並不想去探究背後的故事,隻想將城中的恐慌給穩定下來,然後再回歸朝堂。
否則的話,他在這邊耗的時間太久,到時候反倒是得不償失。
縣令聽到這句話,眼神有些呆滯,他沒有想到王城會這麼說。
明明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把他帶走,而且這樣做反倒是可以,不會麵臨這麼大的危險。
“對了,你剛剛一直想要看我的令牌,難不成這令牌對你來說有特殊的意義?”
直到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王城突然看到腰間的令牌,剛剛的那段回憶又頓時回來。
原本他就打算等事情完成再詢問,現在看來,麵前的人確實需要好好的拷問一番。
否則的話,每個事情都會有彆的走向,而且這個令牌是他從京城帶過來。
如果縣令都會有所疑惑,那麼就說明這朝堂中,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安靜的朝堂。
“是,你要是不願意將令牌交給我,那麼我也毫無怨言。”縣令並不是執意要看,隻是所有的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他當時在一場意外中,看到過類似的令牌,在那場事情中,也隻有他有機會能夠傳達。
王城並不在意這個過程是怎樣,於是將自己腰間的令牌丟了過去,“你看完這令牌,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的話就彆怪我。”
說完之後,王城對著脖子比了個動作,他知道麵前的人太過於狡詐。
有的時候還是適當的威脅,這樣子也方便彼此之間做事情的進展。
再加上坐在這個位置上,必須要有所警惕,周圍的人可都是狼,時時刻刻盯著他。
縣令一把將令牌接過,但是看著帶有些裂痕的令牌,眼中卻帶有些許迷茫。
之前這個令牌他並沒有看到,可和印象中的地方卻有所偏頗,甚至來說還有一些怪異。
“難不成這上麵有問題?”王城最開始,還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就明白這個令牌早已今非昔比,或許還蘊藏著更大的隱患。
旁邊的周文一把將謝林拉起來,但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縣令,生怕對方會做出逾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