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一點,你要是不願意將這些事情告訴我,那麼你之後是沒有機會說出去。”王城實在是不願意把話說的這麼狠。
可現如今這種情況,要是不把話說的狠一點,那麼所有人都覺得他可以欺負。
既然如此,何不營造凶狠的形象,這樣子也省得一些麻煩,好讓自己做任何事情,也有更多的處理方法。
縣令聽到這句話,果然眼神中帶有幾分恍惚,他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但是縣令可以明白的一點,就是他的性命,掌握在對方手上,現在要是不願意說出來,那麼之後肯定沒有機會。
“這個令牌我當初在陛下手上看到過。”終於他沉寂良久把話給說了出來。
隻不過他的腦海裡經過百般的折磨,他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但是隻有一點。
那麼就必須完成,否則的話,之後將沒有任何機會。
他也不希望這些事情隱瞞在下麵,一旦隱瞞反倒是得不償失,還不如現在直接說出來。
“皇上?”王城聽到這闊彆已久的話,心中卻有些悵然。
皇上已經許久沒有在他耳邊聽到過,但自從步入殷南,關於皇上的消息也越發頻繁。
無論是阿朝還是現在的縣令,都在透露一件事情,那就是皇上正在向他們求救。
朝堂早已經不像當初那麼穩固,內憂外患皇上需要有人幫助,但這需要的代價有點過多。
“這個令牌確實是皇上交給我,但是這是我權力的象征,無論走到哪裡,彆人也知道我這個位置並不是假冒。”
之前皇上也確實是這樣子說,讓王城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外為他,可是現如今看來,這其中另有隱情。
“陛下居然是這樣說,你不用把這個令牌往壞的地方想,恰恰相反,這對你來說還是一個好事。”
縣令說到這裡,嘴角還帶有幾抹笑容,直到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皇上為什麼會這樣子說。
原來這中間早就蘊含了彆的軌道,可能皇上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隻不過一直沒有說出口,隻能等待他們將話給說完,突然他腦海裡閃過宰相的代價。
“朝堂已然不穩,但王大人還是要注意一下彆人,否則的話,自己可能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縣令說完之後,便將令牌又重新遞了回去,這個令牌現在沒有太大的重要性。
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不知道的終將有一天會揭發,隻不過現在時機未到。
“你肯定還有彆的故事,這個令牌非同尋常,可你卻不願意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
王城聽到他這番話,心中有些遺憾,要是能得知這令牌中的秘密,那麼做事情也會如魚得水。
可現如今,縣令已經把能說的都說出來,那麼就說明這背後還有彆的問題。
隻是現在時機不到,說出來也隻不過是白費折騰,還不如好好的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