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有野心的女人來說,坐牢三年,出來後,外麵已經有了顯著的變化。
她希冀著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在建工是,離開了建工還是。
所以思索再三,程程一咬牙,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我可以幫你!”
徐朝陽眼眸微動,似笑非笑。
當聽到這話後,他似乎有了點興趣。
........
京海,日出東方。
早間新聞播報著:建工被查封,董事長陳泰被警方帶走的消息。
安欣在家吃著早飯,怔怔出神,像一尊雕塑。
他兩隻眼睛定定的看著電視,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人已經陷入震恐,難以釋懷。
恰逢電話響起,李響和他說了下具體情況。
“看電視了嗎?”
“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欣臉色難看,五指用力抓著電話,心裡早已經掀起滔天巨浪,久久無法平息。
李響生怕打擊到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但在安欣的再三逼問下,他還是說了。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高啟強,他,他是省廳的線人。”
李響說完這話,歎氣的聲音尤為明顯。
安欣如遭雷擊,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感覺老天跟自己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高啟強,線人?
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高啟強怎麼起來的他比誰都清楚,從一個賣魚的小販,一年身份完成三級跳,他怎麼可能是省廳的線人?
恍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