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如果來京州,但又沒地方去,就自己去打掃衛生吧。”
開車前,徐朝陽說了一件小事,然後把彆墅鑰匙拋給了鐘小艾。
他不再多講,安心開車。
鐘小艾接住鑰匙,想了一想,口罩背後的嘴角,翹的能掛一個酒壺。
一個小時左右,徐朝陽停好車,目送著鐘小艾打車離開。
等對方走了老遠,他才默默的從座位底下,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錄像機。
徐朝陽眼神幽暗的望著外麵的街景,下意識的點了一支煙。
他當然不會傻到拿著這東西去脅迫鐘小艾,即便裡麵裝的,是不可言喻的東西。
一但公之於眾,自己絕對死翹翹。
徐朝陽不會那麼蠢,當然也不會主動作死。
但以防萬一嘛,如果有一天,鐘小艾想要秋後算賬,那就怪不得他翻臉不認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徐朝陽丟掉煙頭,拔出錄像機的儲存卡,把上麵的指紋擦拭的乾乾淨淨,找了個有湖的地方。
四下無人,噗通一聲。
……
高家。
才送走田國富,高育良就接到徐朝陽的電話。
聽他說要過來坐坐,做老師的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高育良笑著點頭答應,又給吳惠芬發了條短信,讓她下午回來的時候買點菜,晚上他要喝點小酒。
半個小時左右,徐朝陽如約趕到。
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坐到沙發上,麵前的桌上擺著一副象棋殘局,高育良正在複盤。
“田書記剛才來過,和他殺了兩局。”
“怎麼樣,瞧出點意思沒有?”
徐朝陽緩緩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