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安排好。”
高育良笑著給對方倒了杯茶,如果說之前還在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心。
那麼現在,他等於是無債一身輕,就連最近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考慮到大年三十,兩人並沒有談論太多工作和政治上的事。
徐朝陽和高啟蘭在這兒坐了一個多小時,等到第二天大年初一,就需要去拜年了。
梁璐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舅媽”,再說前塵往事,她和祁同偉互相折磨了幾十年,自己不累,彆人看著都累。
所以在大年初一的當天早上,徐朝陽開車帶著高啟蘭,去了梁璐那裡。
梁璐這個彪悍的潑婦,罕見的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坐啊,坐著喝茶,一會吃了午飯再走。”
徐朝陽以一個晚輩的身份登門拜訪,帶著禮物,禮數周到。
他可以不來,但為了不讓舅舅難做,也為了給舅舅掙份麵子。
好借此機會告訴梁璐,祁同偉身邊不全是希望靠著他的權勢,為非作歹的“窮親戚”。
祁同偉的改變,不少人都看在眼裡。
至於讓他感到難辦的那些事,很多時候,徐朝陽親自出麵幫忙辦了。
什麼親戚找上門,徐朝陽可不是祁同偉,不會給半分麵子。
他雖然出身於祁家村,但到底還是個“過來人”,做這些事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祁同偉的名聲剛剛有所好轉,要是被這些所謂的親戚給拖累,徐朝陽得氣得吐老血。
孰輕孰重,他分得清楚。
在梁璐家陪著他們吃過午飯,徐朝陽就告辭離開,臨走前,又收了兩個大紅包。
“同偉,朝陽這孩子,以前是我誤會他了。”
梁璐心有所感,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充滿感慨的提了一句。
祁同偉滿眼自豪,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外甥,他一向不吝誇獎。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當年的自己。”
“我祁同偉當年沒有的,我不能讓我外甥,也跟我一樣。”
祁同偉目光柔和,家裡這個年過的,總算不再是那麼冷清孤寂。
時間一晃來到大年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