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陽有點好奇。
“不去見見侯大局長?”
“不去了,反正見了也是吵架。”
鐘主任眼神黯然,現在的她和侯亮平之間,貌似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聊。
一個背叛,一個欺瞞。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徐朝陽最是喜歡落井下石。
“哎呦呦,權利的一次小小任性,孽緣啊,孽緣。”
他放下花灑,露著八塊腹肌,腳步輕緩的走到鐘小艾身邊坐下。
鐘小艾咬牙切齒,眼神很危險。
“還來?”
徐朝陽意識到情況不妙,早知道就不該嘴欠。
鐘主任的笑容透著股狡黠和不懷好意。
她雙手攏起頭發紮了個高馬尾,光腳踩在草地,走到他麵前。
腳尖似遊魚,輕輕踩了上去。
.........
京州。
鐘小艾來去匆匆,事先沒有驚動任何人,事後,也隻有徐朝陽一個人知道。
“好不容易來一趟,真不見見你家侯大局長。”
她離開的那天早上,徐朝陽親自開車將對方送到車站。
候車廳裡,鐘小艾就跟見不得人似的。
口罩,墨鏡,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不了,回京城後我會爭取向上麵請示,常駐漢東,以後我來接手漢東方麵的工作。”
她心不在焉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依舊塗滿了鮮紅的指甲油。
明明是深耕宮場的女強人,卻變得越來越愛打扮。
女人呐........
徐朝陽收起心中雜念,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