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北榮軍共進攻了五次。
攻勢一次不如一次,北榮軍的氣勢也低落的可怕。
北榮軍主帳中。
二皇子的表情扭曲難看至極,“飯桶,一群飯桶!”
“區區幾千人的臨北城你們都攻不下!難怪與盛國打了這麼多年,都毫無進展。”
所有人:“……”
今日可是北榮軍近四年來,傷亡最慘重的一天!
而今天的所有命令,都是二皇子親自下達,此刻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要臉了些?
二皇子顯然沒有這樣的自覺,將人都揮退之後,他沉著臉看向幾個心腹。
“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
“難道本皇子要去求烏茲?”一想到這,他就十分抗拒。
他剛剛發了一通脾氣,但他心裡真的急。
要是這樣的戰績傳回都城,父皇再寵他,怕是也沒法服眾。
就在此時,一個下屬猶豫了下,還是說:“皇子殿下,屬下懷疑……烏茲是故意的。”
二皇子立刻看過去,眼眸微眯,“什麼意思?”
“皇子殿下到北境的前一日,烏茲就受了傷。他可大皇子的人……”
二皇子立刻順著他的思路往下思考,“所以,是老大讓他受傷,故意要害本皇子?”
“是了。”不需旁人再說,二皇子已經說服了自己,此刻點了點頭道:“我北榮將士怎麼可能輸給盛國的烏合之眾?”
“他們也必定是聽了烏茲的話,故意如此!”
二皇子越說越肯定。
因為他不可能打敗仗!
若是打了敗仗,那一定是彆人的原因。
想到這,他看向說話那人,“那你說,本皇子該怎麼辦?”
“北榮軍自是屬於北榮的,二皇子該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
這話說到了二皇子心坎裡。
與此同時。
烏茲的帳中。
烏茲的確受了傷,他受傷可不是算計,而是的確受了江照的刺激,中了程鈺的箭。
幸而傷的不算嚴重,休養些時日便是。
此刻那些從二皇子主營帳中離開的將軍紛紛到了烏茲的帳中。
“將軍,求您收回指揮權吧。若再這樣下去,我北榮將士怕是……”
那人黑著臉,最後卻隻歎了一口氣。
那二皇子,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烏茲抬眸看說話之人一眼,“怎麼說話呢。”
“二皇子殿下來北境是陛下的命令,我等自要遵從!”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
那人單膝跪地,“將軍!您救救將士們吧!”
“出去。”烏茲眼底有一閃而逝的輕蔑與喜悅,可表麵上卻是黑了臉,下了逐客令。
等離開一部分人,烏茲才道:“如今,一切都在大皇子殿下的計劃中。”
“隻等著二皇子來尋我。”
二皇子接連敗仗,必定害怕無法擔責,到時候肯定會將責任推到他身上。
那才是他的機會。
就在這時,有人從外麵進來,單膝跪地,雙手奉上一卷羊皮卷軸。
烏茲接過,看了一眼,嘴角微勾。
“告訴殿下,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想必明日,就會有好消息。”
……
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