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傳令!”
一道威嚴無比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了進來。
隻見一名白發老者神情無比嚴肅的大步走了進來,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顯然,這是一名虛境之上的修行者。
光是這氣場,就讓仁洪少主那名手下嚇得瑟瑟發抖,連忙的退到了一邊,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仁洪少主見到老者,一臉不滿的出聲道:“仁河長老,你為何要阻止我?”
仁河長老冷冽威嚴的瞪看著仁洪少主,沉聲道:“我奉神廟之主之命前來阻止你,你說為何?”
什麼?
父親的命令?
仁洪少主眉頭頓時深皺,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著仁河長老,道:“那這究竟是為何?”
“我神廟此次吃了這麼大的虧,顏麵掃地,難道還不許我親自出手嗎?”
“難道這份恥辱,我們神廟要自己吞下去不成?”
“我神廟的威嚴,何曾被人如此的挑釁冒犯羞辱過?”
“這口氣,我想我們神廟沒有任何人能夠咽的下去吧?”
“不殺他天淵殿主,難平我們神廟之人心中的無儘怒火,難捍衛我神廟的無上尊嚴。”
“他天淵殿主,必須要死。”
仁河長老冷皺眉頭,沉聲道:“他天淵殿主的確必須得死,這一點你說的沒有錯,我神廟的無上威嚴的確不容得任何人挑釁。”
“他天淵殿主殺我神廟的殿下,殺我神廟的六名神使,殺我東龜的五千武者。”
“此仇,我神廟與他天淵殿主,自然是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這一點,是肯定的。”
聽到仁河長老的話,仁洪少主頓時激動了起來:“既然是如此的話,那為何父親還要阻止我出手?”
“我若不親自出手的話,那恐怕再繼續派出神使,也是無濟於事的吧?也殺不了他天淵殿主。”
“所以,此次我必須要親自出馬,前往龍國,親殺他天淵殿主才行。”
仁河長老卻是搖了搖頭,道:“天庭那邊已經發了話,跟神廟之主達成了約定。”
“我神廟這邊不許大派修行者進入龍國,也不許虛境之上的修行者踏入龍國半步。”
“至於我們神廟要怎樣對付天淵殿主,他們天庭不會乾涉半分。”
聽到這話,仁洪少主卻是顯得異常激動了起來。
仁洪少主一陣齜牙咧嘴,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了起來:“什麼狗屁的天庭,當真是欺人太甚。”
“天庭此舉,很明顯是在包庇他天淵殿主。”
“既不讓我們神廟派大量虛境神使去龍國,也不讓虛境之上的修行者去龍國,那不是擺明了要護著他天淵殿主嗎?”
“天庭如此做法,簡直是在踐踏我神廟的尊嚴。”
“如此恥辱之事,我父親為何會同意?”
“難不成,我們神廟真的怕了他天庭不成?”
聽到這話,仁河長老臉色頓時一變。
一臉威嚴的瞪看著仁洪少主嗬斥道:“仁洪,不可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
“天庭的強大,毋庸置疑,不是我們神廟所能夠比的。”
“此次之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的確跟天庭那邊沒有任何的關係,此次天庭並沒有出手幫助他天淵殿主半分。”
“各大武者勢力的修行者不得踏入其他國家領域,這是我們武者世界早有約定之事。”
“天庭此舉,倒也並不是欺我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