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動用這最後的保命底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後路雖然葉天淵已經想好,但很顯然葉天淵並不想走到這一步。
若能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但其他的辦法,葉天淵想不到。
葉柳和袁無戒二人,也同樣是沒有其他辦法。
不過,葉柳倒是提了一嘴:“葉天淵,或許你可以將上尊賜給你的那枚上尊令拿出來,興許能夠有強大的震懾作用。”
“上尊令,那代表的可是上尊宮的無上威嚴,代表的可是上尊的無上神旨。”
“上尊令的威懾力,還是很強的。”
“你若拿出上尊令,那血魔宮的那些魔君便知道你與上尊有很親密的關係,甚至會猜測你極有可能是上尊的親傳弟子。”
“上尊,乃我們修行世界的至強者,最強主宰。”
“血魔宮那些魔君再瘋狂,也不至於膽敢不把上尊放在眼裡吧?”
“而且,我們或許還可以詐一詐血魔宮的人,你就直接說你是上尊的親傳弟子,如此一來估計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袁無戒點了點頭,讚同道:“葉天淵,我也覺得葉柳此舉可行。”
“上尊令的確是上尊賜予你的,那你拿出來用一用,也沒有任何關係吧?”
“你要是不好意思說你是上尊的弟子,那我和葉柳來說。”
“就不信,一枚上尊令再加上尊親傳弟子的身份,還嚇唬不到血魔宮的那些魔君。”
葉天淵眉頭微皺。
他也知道,此計或許可行。
血魔宮的魔君再瘋狂,的確也不敢得罪了上尊。
上尊的親傳弟子,誰敢殺?
此舉行是可行,但是——
葉天淵還是搖了搖頭,道:“不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並不想假借他人之勢來為自己保命。”
“動用一下上尊令倒並無不可,但要說是上尊的弟子,這種事情我肯定不會去做的。”
“而且,就算我拿出了上尊令,那或許血魔宮的那些魔宮會有所忌憚,或許可能不會殺我,但你們呢?”
“血魔宮的魔君,恐怕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身上可沒有上尊令,可威懾不到他們。”
“所以拿不拿上尊令,意義倒並不大。”
葉柳和袁無戒二人眉頭也不由微微一皺。
這麼來說的話,也確有幾分道理。
他們也明白葉天淵的性格,不願意假冒上尊的弟子,也很正常。
此事,確實不好去強迫葉天淵。
這一條可行之路,被葉天淵否決掉了。
葉柳想了想,又道:“葉天淵,你身上不是還有天尊令和淵尊令嗎?”
“既然你不願意借上尊之勢,那要不就把三枚令牌,我們一人拿一枚。”
“如此一來的話,也不需要我們多說什麼,血魔宮的那些魔君應該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吧?”
“這三枚令牌加在一起的威懾力,恐怕是不比上尊宮弟子的小。”
“我們直接借三大主宰勢力之威,就不信血魔宮那些魔君還敢瘋狂。”
袁無戒連忙點頭。
此舉,也可行。
三大主宰勢力之威,誰敢觸碰半分?
誰敢不給麵子?
葉天淵身上的三枚令牌,若是能夠運用好的話,那的確是可以帶來無上之威。
震撼住血魔宮的那些魔君,問題應該不大。
葉天淵也在想這條路,可行倒確實是可行,也在葉天淵的接受範圍之內。
這三枚令牌是上尊、天尊和淵尊三人親自送的,用一下也無妨。
隻是——
葉天淵想了想,沉聲道了一句:“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想動用。”
“或許,天無絕人之路。”
“不過放心,我也不傻,真到了走投無路之時,我有保我們三人之命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