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袁無戒?你沒死?”
對於宮長河的說辭,千山賀顯然還有些不太相信。
畢竟袁無戒,可是三千年前便已經死去之人。
長相上來看的話,的確像袁無戒沒錯。
但千山賀依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袁無戒倒也懶得回話,而是冷看著千山賀道:“我今天的目標是他宮長河,你要攔我?”
如此傲慢的語氣,頓時讓千山賀感覺被冒犯到。
千山賀冷哼了一聲,看著袁無戒道:“攔你?”
“不不不,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擅闖我千山營營地,傷我千山營守衛,犯我千山營神威……”
“這些,可都是死罪!”
袁無戒冷看了千山賀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看你攔不攔的住我。”
狂妄!
放肆!
千山賀身後的那眾副統領一個個憤怒不止的怒瞪著袁無戒。
膽敢在千山營地如此放肆?
簡直不知死活。
千山賀不怒反笑了起來,目光幽幽的看著袁無戒道:“看來你很狂,但你卻很傻。”
“狂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有足夠資本狂的,另一種是找死的。”
“既然你找死,那我沒有道理不成全於你。”
“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
袁無戒也懶得再理會他千山賀,而是直接出手,再次向宮長河殺了過去。
好膽!
見袁無戒竟然直接無視千山賀大統領,在如此情況下,依然還膽敢動手。
簡直是膽大包天,目空一切,狂妄至極。
袁無戒的如此舉動,自然也惹得了千山營眾強者的勃然大怒。
“你找死!”
“攔住他!”
千山賀大統領臉色無比陰寒。
他身後的數名副統領憤怒出手,要將袁無戒給攔下。
宮長河再次被嚇了一大跳。
怒不可遏的對袁無戒咆哮了起來:“袁無戒,你怎敢如此狂妄?你怎敢如此不將千山營放在眼裡?你怎敢在千山賀大統領麵前如此放肆?”
“若不殺你,我千山營的顏麵何存?”
“你當真敢如此自尋死路,你真的該死,該死!”
千山營的眾人都覺得袁無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腦子但凡正常點的人,肯定都乾不出這瘋狂的事來。
宮長河意在引戰。
他要將他與袁無戒之間的仇恨轉嫁到千山營身上來。
如此一來的話,那他的事情也就變成了千山營的事情。
袁無戒要殺他,那就要先問過千山營的同意。
宮長河的這點小心思,玩的倒是不錯。
袁無戒自然看的明白,隻是他並不在乎,甚至是故意給宮長河時間和機會。
否則的話,剛才袁無戒在出手之時,便不會有半點留手。
那完全可以一舉將他宮長河擊殺。
袁無戒並不急得殺了宮長河,留下他的小命才能夠從他嘴裡問出更多的情況來。
所以,袁無戒要先狠狠的震懾他宮長河一番,徹底擊潰他的內心,令他心態完全崩潰。
隻有如此,後麵才好收拾他。
才可以讓他宮長河乖乖的服軟認慫,有問必答。
摧毀一個人的內心很簡單,就是要將這個人一切的依仗都一一折斷,讓他失去一切的保護力量,徹底讓他認清現實。
宮長河現在的依仗無非就是千山營。
麵對那幾名千山營的副統領,袁無戒全力出手,直接將那幾名副統領逼退。
那幾名副統領見狀,臉色也頓時陡然大變。
一名副統領急忙呼喊了一聲:“他實力很強,憑我們幾人對付不了他,大家一起上,一起攔住他。”
那名副統領一喊,其他的副統領也都紛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