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方衝出兩道人影,看到這一幕傻眼了。
他們二人是趙佐隨從,從河間老家一路跟來此處的。
趙佐望了兩人一眼,吩咐道:“去將大門堵上,待人殺儘,再與你們細說。”
“是!”
兩人直衝門口。
趙府之內,血光四濺。
未久,趙佐橫槍折返,在庭院一角截住趙家父女。
“還想走?”
“阿……阿佐!”
見滿院屍體,趙仁開始渾身發抖。
此刻,他手持一杆銀槍,披著銀甲——這是先祖遺物,昔日天子禦賜之物。
但這兩件寶貝,還不足以壯起他的膽氣,讓他和趙佐一戰。
“解下甲和槍,你在辱沒它們。”趙佐用槍指著他。
“槍和甲都可以給你,清秋也給你,這裡的事我會平息,我們繼續做一家人,如何啊!?”趙仁乞求道。
趙佐不為所動:“你必須死。”
“殺了我,這裡的事沒人替你遮掩,你殺這麼多人,難逃死路!”趙仁改為威脅。
“縱然千死,也好過向你這樣的小人妥協得活!”
趙佐不再給他任何機會,一槍刺了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趙仁用儘力氣也沒能閃開,一槍穿到肩甲位置。
那是甲胄銜接處,最為薄弱,槍頭已陷入部分,刺入骨頭中。
趙佐卻微皺眉。
先祖遺物,不忍破壞。
趙仁痛吼一聲,另一隻胳膊挺槍回刺趙佐,卻被後者輕易一把抓住。
趙佐隻手一沉,長槍便被他奪入手中,還帶走趙仁一塊掌心皮。
奪銀槍到手,趙佐一彎腰,如提孩童般將趙仁抓起。
身側便有一魚池,趙佐將他撇下魚池,用一隻手壓著。
趙仁掙紮大叫:“阿佐……侄兒!我是你叔父,是你父親的親兄弟啊!”
趙佐手一壓,將其徹底覆在水下。
趙佐四肢亂動,拚命掙紮。
水花四濺,覆頭之處,也是不斷鼓起水泡。
片刻後,趙仁在萬般惶恐中安靜下來。
水麵歸於平靜。
趙佐沒有停手,依舊讓叔叔安心泡了一會兒,確認他這輩子喝完了才鬆手起身。
趙佐提起銀槍,盯上了趙清秋。
趙清秋已癱軟在地,臉上滿是淚水。
配合那張嬌豔的臉,確實頗有我見猶憐之意。
“佐哥哥……不要……不要殺我,我都是被父親逼的。”
“我沒有辦法……我是喜歡你的……隻要你不殺我,我做你妻子,對你言聽計從,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前的事不是我願意的……你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不!”
她見趙佐臉色始終不曾緩解,眸子裡殺意半分不減,嚇得尖聲大叫:“彆殺我……你忘了你有多喜歡我嗎?我現在就屬於你,我不再和任何男人好了!”
“隻要你想,在這裡我就可以將自己給你……”
她慌張解著衣衫,露出白皙的肩:“佐哥哥,來愛我……”
嗡!
銀槍發顫,猛地刺出。
砰!
像一口尖銳的錐子,紮破了一麵白皮蒙的鼓。
白皙動人的臉蛋,被槍頭從中間貫穿,自鼻頭開始,整個凹陷下去,又從後腦探出,將她釘死在地上。
碎裂的骨、糜爛的肉、狂湧的血,從被刺破的麵門處,貼著長槍往外翻擠著。
連痛苦的叫都沒有,隻剩身體本能的掙紮。
手指痛苦的在地麵上摳挖著,兩條粉腿不受控的拱著,將腰腹高高挺起。
而後嘭的一下,砸回了地麵。
就像一朵嬌豔的花,在掙紮中凋零。
趙佐走了過去,用腳踏著她的心口,用力將槍拔出。
“喜歡過你這樣的人,實在是我的恥辱。”
“今日看清了你。”
“殺你,正好致歉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