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許我是太過得意,便有些忘了形吧。
緩了緩,我居然又沒羞沒臊的說道
“哈哈哈,成毅你這麼愛我呢!”
我的聲音細細的,說出這句話時,帶了點撒嬌也帶了點調戲。
聽完之後,他卻也笑的好甜。
一邊笑,一邊又騰出右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臉頰,奶凶奶凶的說
“要叫哥哥!”
接著,他也變得不太正經起來,竟說了一句害人臉緋紅的話
“愛,自然是愛的,特彆是在,晚上。”
我的媽呀,一聽這話,我的臉瞬間就紅成了熟透的番茄。
這,這,毅哥今天出門難道忘記帶禮貌了嗎?
可他仍沒夠,還要繼續調侃我“特彆是那天晚上,我們兩個……”
“哎呀,不要說啦!”
我捂住我那大概已經紅爛了的臉,再聽下去,恐怕連耳朵都要長針眼了。
向他嗔道“你乾嘛,這種事是大白天能說的嗎?”
“嗬嗬,果果,我說什麼了。”
他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一些。
“就,就,…哎呀,反正你是大明星,你應該要時刻記住謹言慎行四個字。”
我心裡好亂,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哈哈,我沒有亂說什麼啊,果果,我是想說那天晚上你給我熱的牛奶,我很愛喝!”
什麼?
仿佛從天上突然掉下一個大西瓜,“啪”一聲就砸到了我的頭上。
把我那可憐的自尊心,砸的滿地流淌。
真的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出,此刻的我有多尷尬。
真的,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能夠施展仙術立馬離開這輛車。
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去爬山吧,一個人釣魚,一個人玩好了。
都怪他平時那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我居然忘記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天字第一號直男屬性。
嗚嗚嗚,這次我連頭帶身體一起轉向了車窗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理他了。
可是毅哥多半也get到了平時,我逗他玩時的那種樂趣。
再次伸過手來捏住我的臉頰,故意說道“小朋友,你在惱什麼啊。”
他的手臂實在是太長了,不管我怎麼往車門上擠,都逃不過他的魔爪。
實在是惱羞成怒,又躲不開他的手,想用手把他的手推開,又沒他力氣大。
我乾脆直接轉過頭,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眼急口快的咬了他一下。
“啊!”
毅哥急忙將手縮回去,又把被咬的地方放在自己嘴邊吹了吹。
大笑“果果,你還真咬啊!”
哈哈哈,我也笑了起來,終於被我掰回這局了吧。
我們倆就這樣笑著鬨著,很快便到了八麵山的山腳下。
我們當然不打算徒步上山,“肚臍”那雖然有個很漂亮的金牛湖,可是那裡遊人太多。
毅哥要帶我去位於山頂的南上湖,那裡相對來說人會少一點,要更清淨一些。
上山之前,不知道他給誰打了一個電話,隻聽見他讓對方幫忙訂了一間某山莊的客房。
呃,好吧!
看來我想親手給他做蛋糕的計劃,又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