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被動為主動,發出強烈攻勢來反攻我唇齒間的領地。
占領最高陣地之後,他又報複性的狠狠吸
了一下我的舌頭。
唔,好痛……
我眼淚花都出來了,想推開他又怎麼都推不開。
臭成毅、壞成毅、扮豬吃老虎的大壞蛋……
我的雙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捶打,而這些罵他的話,卻都被他的唇舌堵在了我的喉嚨裡。
抗議無效,我隻能繳械投降。
一車旖旎,滿目春光,這個吻有點深,裡麵包含了我們倆太多太多的情緒。
實在是難舍難分……
呃,那也得分!
(再不分開今天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彆無他法,我又用手在他的胳肢窩撓了幾下。
他那被撓癢了的肉肉,自然牽扯到麵部的神經。
毅哥實在忍不住,一把將我推開,一邊抖著笑,一邊伸手去摸被我撓的地方。
“果果,你淘氣的很啊!”
他大笑。
隻是胳肢窩沒那麼癢之後,他卻又伸出手來,也想撓我的癢癢。
我自然是不讓他得逞,在這個你來我往的過程裡,車廂內落下一連串“哈哈哈”的笑聲。
我們就這樣鬨著笑著,那一點離愁彆緒很快便釋放的乾乾淨淨。
待我倆鬨夠,停下來之後,他又才對我說道
“果果,那你要答應我,一定第一時間回來,而且……”
說到這裡,他刻意加重了語氣。
“我也不許你多和那個組長說一句話,記住沒有。”
說這話時,他的嘴巴撅著一個驕傲的弧度。
就像小孩子對自己的好朋友說“我不許你跟他玩兒”一樣。
大概無論是誰,一旦中了愛情的毒,都會變得有些許幼稚吧!
“好,我答應你,我們拉勾。”
說完我先伸出了我的小手指。
“好。”
毅哥也跟著伸出了他的小手指。
兩根小手指勾在一起,兩個幼稚鬼又一起唱起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兒童歌謠。
哈哈哈,此刻的我們,真的很幸福。
可是時間是真的真的很緊張了,拉完勾,我就要下車。
毅哥想出來送我,被我按了回去。
“哥哥,你不用送我,被發現了可不好。”
可他始終不太放心,我便做了一個手勢。
五指張開對著他,一伸一旋轉,就像施法一樣,把他抓進了我的手掌心。
接著又將抓來的“他”,放在我心臟的位置,再象征性的往裡麵按了一下。
“哈哈,哥哥,我把你裝進我的心裡了,不管走到哪裡你都在我心裡。”
毅哥啞然失笑,也學著我做了同樣的動作。
“好,果果,現在你也在我心裡麵了。”
和他分彆之後,我真的用出了洪荒之力,向那機場大廳奔跑前進。
真的是差一點點就要趕不上飛機了。
匆忙換好登機牌,我又火急火燎的奔向安檢口,已經沒有人在那裡排隊過安檢。
倒是還有一兩個和我一樣,正在大廳裡奮力狂奔的小夥伴。
我們就像在機場大廳裡麵賽跑一樣,安檢口便是大家最終的目的地。
幸好,幸好,雖然一波三折,總算沒有錯過這趟回家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