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喪屍不咬她,隻是舔一口已經足夠神奇了,但林朵朵知道他還可以克製。
“我都說了那次是意外,我走神了。”白驍強調道。
爐子邊上放著一大把棗,還有柿餅,這不是飯,隻是沒事乾總要吃點什麼,外麵天寒地凍,林朵朵和白驍都不想出去了,冬天本來就應該這樣過,守著火爐打個盹,一天就過去了。
隻是今年意外的冷,連喪屍王都頂不住。
白驍盯著爐子邊上的棗,手指放在身前不時動一下。
“你在乾什麼?”林朵朵把它拿起來吃了。
“我看有沒有念動力可以讓它動起來。”白驍道,“很成功,它消失了。”
“是嗎?”林朵朵吐出了棗核拿在手裡。
“至少結果是對的。”
白驍再次盯著一顆棗,這次林朵朵沒有吃掉,很遺憾,念動力失敗了,它就在那裡待著,一動不動。
喪屍王很遺憾的用手把它送進了嘴裡,一小堆棗子很快被兩個人吃完了。
林朵朵忽然伸出手,手裡拿著幾個棗核。
“我幫你扔掉?”白驍伸手準備接過來。
“你想偷偷嗦一下我也不會知道。”林朵朵說。
“……你自己扔吧。”
白驍沒有接,接了就說不清了,林朵朵肯定以為他偷偷嗦了。
林朵朵哈哈笑起來,她發現逗喪屍王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每次喪屍王流口水的時候,都顯得傻乎乎的,隻是剛恢複的那時候常流,後來就很好的克製了。上次沾濕她的衣服也是太久沒有離人這麼近,這些天習慣了之後,就又可以控製了。
“我真的不會知道。”林朵朵說。
“你太惡心了。”白驍道。
“誰叫你天天流口水,之前敷個藥還在那聞。”林朵朵道。
她把棗核扔掉了,眯著眼睛打瞌睡,吃了睡,睡了吃,這就是冬天的法則。
白驍一直吃著烤熱的肉乾,也沒什麼饑餓感,倒是很有嚼頭,不時添個柴,林朵朵拾荒回來的書快被白驍這幾天看光了,他放慢了速度一點點看。
爐火小了,就扔一點柴進去,嘴裡一直沒停過,喪屍需要吃的東西比這隻人類多很多,他可以一直這麼嚼一整天。
天色暗了,昏暗的光線無法再看書,白驍到門口看了看,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雪了,大片的雪花簌簌往下落,像棉絮一樣。
清掃過的院子裡已經又蓋上一層,水井邊、棚子上都開始積了雪了,暗沉的天空下一片白色,被凍裂的水缸也蒙上一層雪花,屋裡和屋外變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