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江森貌似又反過來被吳晨說動了,可就在他即將點頭的刹那,忽然又停頓下來,“吳主任,你特麼不就是讓我賭一把,一把梭哈下去,贏了會所嫩模,輸了工地乾活,你又不擔成本,媽的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萬一這一狀告不贏,到時候死的那可是我!”
“死就死嘛!怕什麼!”吳晨繼續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狠勸江森道,“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像我們師長,七幾年去南邊打仗,我草徒手挖地雷……”
江森連連擺手,打住吳晨的我草,“行了,行了,扯到什麼對地方去了……”
吳晨忙道:“彆啊!我再給你出個主意,搞定了,那五十萬拿回來,錢歸我,你就當又捐了五十萬給扶貧辦怎麼樣?多特麼的有意義……”
“不吃了!”江森不由得把筷子一扔,看著桌上已經空蕩蕩的盤子,端起旺仔牛奶敦敦敦一飲而儘,然後一擦嘴,怒罵道,“你這個人,隻貪戀我的金錢,卻看不到我高超的操作水平,告辭!”說完,轉身就直接走出了辦公室,一路小跑下了樓。
從街道辦事處大樓出來,江森走到馬路,左拐右拐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電話亭。
然後一頭紮進去,拿出昨晚上潘瑾榮的名片,翻過來,背麵卻是另外一個電話號碼。
江森按照號碼打過去,那頭嘟嘟響了半天,才有人接起來,語氣很狂躁地問道:“誰啊!”
“肖俞宇?”
“乾嘛?!”
“你八萬塊賣掉的那個骨髓,醫院轉手八十萬就賣掉了。甌附醫和那個腫瘤醫院,是一夥的,他們合夥壓價,把你坑了……”
“真的?”
“你自己去問嘛。”
“你是誰?”
“嘟嘟嘟嘟……”
江森從電話亭裡走出來,看著眼前大年二十七煙火絢爛的天空,微微吐出了一口氣。
老吳說得對啊,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
但是我既然已經是城市小資產階級了,所以我當然選擇……
讓道友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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