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為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提前做一點準備。
“放心,就算李輝出來,也沒工夫再惦記你,他大概會被流放出京。”
瞧著紅潤潤的唇被他按得有些腫,晦暗的眸子更深了幾分。
手指從唇上移開,沿著紀蕪臉部的線條,一路滑至脖頸,輕撫嬌軟的肌膚。
紀蕪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
流放……
“李輝他……會被流放?這……為什麼啊?李大夫人她……”
問話聲戛然而止,她身體緊繃著,一隻手不自覺地搭在謝錚的手臂上,努力適應著。
“侯……侯爺……”
她哀求著看向他,既想求他放過自己,又想向他問到更多的回答。
殊不知,她此時的模樣究竟有多吸引人。
謝錚的手上慢條斯理地撥動著,仿若是想彈奏一曲動人的樂章。
他瞧著紀蕪仿若一朵嬌花似的,逐漸綻放。
好一會兒,紀蕪無力地靠在謝錚胸前,腦海中依舊有些茫然。
裡間靜悄悄的,幾乎隻能聽到她一個人的呼吸聲。
有了剛才的事宜,她心中隱隱浮現出一個猜測,難道……侯爺想讓她再伺候伺候他?
隻要能讓侯爺高興了,自己就能得到想要的回答。
思及此,她一隻手攀住他的手臂,撐起還有些無力的身體,向他看去。
見謝錚鳳眸低垂,正落在她身上,便越發確定自己剛才的想法。
紀蕪探身上前,將身體大半的力氣靠在謝錚身上,送上了自己柔軟的紅唇。
頓時,裡間又熱鬨起來。
最終,紀蕪也沒能在這一晚,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全部答案。
到了後來,她實在是太累了,累到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好在,謝錚沒在完事之後,就將她攆回去,而是留她在靜思居住了一晚。
卯初,他精神抖擻地起身去習武場練功。
卯正,紀蕪掙紮著勉強從床上爬起來,邁著軟綿綿的腳步,在院子裡如同打擺子一般地站樁。
常柏在一旁看了會兒,乾脆移開了目光,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神情。
二姑娘站樁站成這樣,若讓侯爺瞧見,一頓訓是跑不了的。
紀蕪並不知常柏心中的想法,她覺得自己經過昨晚,還能堅持出來站樁,已經是很厲害了。
她抖抖索索的,努力堅持著。
直到一刻鐘後,謝錚皺著眉站在她麵前。
常柏很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在心中為紀蕪哀歎,然而下一秒,卻險些驚掉了下巴。
謝錚將紀蕪打橫抱起,向屋中走去。
身體陡然懸空,紀蕪嚇了一跳,連忙摟住謝錚的脖子,“侯……侯爺……”
淡淡的聲音傳來,“若站不好,不如彆站,明天加一刻鐘。”
加一刻鐘?
她現在站半個時辰都極其勉強,還加一刻鐘?
紀蕪低下頭,忍不住小聲嘀咕,“我如今這樣子還不是你弄得,你怎麼不加……”
隨著話音落下,她感覺到大步走著的腳步頓住,腰間的軟肉被人捏了一把,冷聲隨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