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蛙來找若曦。
見到若曦正在認真的畫花。
牛蛙悄悄的走到了若曦的身後。
生怕打擾到了若曦。
“牛公子,這兩天休息的還好嗎?”
曦姑娘,怎麼知道是在下?”
“剛剛公子進門的時候,我已經聽到了聲音。在這個府上,他們進我的房間,包括婉儀在內,都會請示一聲,隻有牛公子每次都是直接推門而入。”
不是在下太唐突了......打擾到了姑娘?”
若曦回頭看了一眼牛蛙。
笑了笑。
“公子哪裡的話啊?!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公子千萬不要多想。”
“姑娘為何隻在我出去的那天在外院的房間作畫,平日裡都在書房......”
還沒等牛蛙說完。
若曦紅著臉打斷了牛蛙的話。
“那天隻是......隻是正好趕上杏花盛開,想去記錄下那一場景而已......”
牛蛙想了想。
也是。
這裡又沒有相機。
也無法拍照。
在自己以前生活的星球上。
很多人都喜歡拍花。
特彆是一些大爺和大媽。
一張接著一張。
那是真的不亦樂乎啊。
有些年輕人也想拍。
但看到拍攝的多數是大爺大媽。
便不好意思了。
想想。
自己就看到過。
許多年輕人。
掏出了手機。
猶豫了半天。
最終還是放棄了。
想到這裡。
牛蛙看到若曦完成了一半的畫作。
說真的。
若曦畫的花是真的漂亮。
“姑娘......”
“怎麼了?”
“在下對作畫也略知一二,尤其擅長,山水與花鳥。”
“噢?真的嗎?”
“不知姑娘可否願意,讓在下,幫姑娘完成此畫的剩餘部分?”
若曦是很討厭彆人動自己的畫作的。
但上次和牛蛙一起合作的梅花。
牛蛙在上麵作詩題字。
自己確實還挺滿意的。
好吧......”
說著。
若曦把毛筆交給了牛蛙。
牛蛙接過毛筆後。
走到若曦的畫作前。
熟練的作起了畫來。
若曦起初還是很擔心的。
畢竟每一幅畫都傾注了自己的心血。
可當若曦很緊張的盯著紙麵時。
卻發現。
牛蛙畫的十分了得。
無論是筆觸。
還是色彩。
都拿捏得十分到位。
不一會兒。
牛蛙完成了這幅畫的剩餘部分。
“若曦姑娘,你看看,滿意與否?”
“牛公子,這幅畫......”
還沒等若曦開口。
忽然門外傳來了聲音。
“小姐,小的薛文德,已經辦完事回來了,不知小姐是否方便,想向小姐彙報一下。”
管家啊......那你進來吧......”
牛蛙此時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老頭。
早不來晚不來。
偏偏這個時候跑進來。
薛文德進來後。
一直彎著腰低著頭。
走到若曦的正前方。
雙手抱拳。
“小姐,小的薛文德,參見小姐!”
“薛管家,沒有外人,無需多禮。”
牛蛙一看。
這薛老頭。
彆看平日裡不討人喜歡。
倒是還挺懂規矩的。
薛文德抬頭的一瞬間。
看到了牛蛙。
因為二人在研究畫作。
所以貼的很近。
基本上就是前胸貼後背的那種。
在那個年代。
這樣的站位。
特彆是對郡主和一位貧民來說。
無疑是非常令人難以接受的。
薛文德瞬間臉色變得煞白。
姐.....公子......也在啊......”
若曦在薛文德的話裡。
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馬上下意識的。
和牛蛙站開了一點距離。
不過牛蛙。
並沒有太多的這種。
在那個時代特有的邊界感。
公子正在和本小姐談論畫作......”
“小的明白......”
“薛管家,你來找我,有何事?”
“噢!是這樣的!小姐吩咐我為牛蛙公子報名參加縣試的事情,小的已經辦妥了。”
牛蛙一聽這話。
忽然來了興致。
“你說什麼?!什麼叫辦妥了?!”
薛文德看了看有些興奮的牛蛙。
“就是說,我已經幫公子在本縣的禮房報了名,公子不日就可以參加本縣的春試了。”
“你這個老頭這麼了得的嗎?你可不要誑我,我朝科舉報名十分嚴謹,要求甚多,過程甚為繁雜,我本人連去都沒去過,你就幫我把名報上了?”
“那是自然!”
“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