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若曦相信。
牛蛙並沒有針對鎮北王。
或者真的對鎮北王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等若曦等人走後。
群眾們又開始了議論。
“你看看這叫什麼啊......”
“紅顏禍水唄......”
“就是啊!”
“沒身份,沒地位,可千萬彆學這位......找個這樣的女人,那是要命哦!”
“我看這俊俏的公子口氣挺大的啊!是不是也不是一般出身?”
“他一般出身,肯定不是一般出身,但是他的出身能夠大的過縣太爺的公子?!”
“那是......估計最多,就是個商戶的人家......”
“這家人可惜了,禍事了!”
“現在來看......我們娶一房醜妻,也沒什麼不好嘛!”
“那是!安全啊!”
“就是!就我家那婆娘,扔大街上都沒人惦記!”
“哈哈哈!娶妻就應該娶這樣的!”
“就是就是!”
桃源縣的另一側。
知縣史太勳的縣衙內。
一封來自昌安州知州關興賢的書信送到了。
“我才剛剛把拿掉牛蛙的解釋函送去,這麼快就收到回複了?”
“是啊......大人,這還是知州大人的親筆信!”
“知州大人一般可不會親筆複函,估計是,我等的作為,讓關大人十分讚賞,這才與本縣修書了一封啊!”
“是的大人!這可是好事啊!”
史太勳笑著點了點頭。
打開了信件。
隻見信上寫著。
昌安州知州關興賢致桃源縣知縣史太勳書
史知縣台鑒
頃聞桃源縣有學子牛蛙,才華橫溢,品學兼優,實為地方之幸,士林之福。本州深知人才難得,尤應珍視如牛蛙這般之青年才俊。
近日,本州得聞,有議欲剝奪該學子縣試之資格,此等行徑,殊為不妥。本州深知,科舉取士,旨在選拔賢能,以資國家之用。若因小過而誤人才,豈非國家之損,社稷之憂?
故此,本州特此致函,望史知縣明察秋毫,勿使英才埋沒。請即刻恢複牛蛙學子之縣試資格,並確保其能如期參加考試,不得有誤。
國家以人才為本,本州對史知縣之公正與智慧素來抱以厚望。願史知縣能秉持公心,不負朝廷之托,不負士林之望。
專此函達,務希迅速辦理為荷。
昌安州知州關興賢 頓首
天啟二十八年 春
史太勳看完信後。
瞬間臉色煞白。
“快!快!”
“怎麼了大人?!”
“把牛蛙的縣試資格,恢複了!”
“牛蛙?!縣試資格?!”
“是的!彆磨蹭了!速速去辦!不得耽擱!”
“還有!”
“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把史向榮給我找來!”
“是!小的明白!”
史太勳的府衙裡。
史向榮剛剛回來。
內心十分的憋屈。
氣不打一處來。
他很不開心。
覺得剛才牛蛙很不給自己麵子。
自己是誰啊!
那是桃源縣知縣的公子。
這身份!
這出身!
那可是十分的了得!
竟然被一個鄉野匹夫看不起!
這口氣怎麼能咽的下呢!
加上。
若曦對自己的態度。
也感覺總是冷冰冰的。
她看牛蛙的時候。
卻是異常的溫柔。
自己越想越氣憤!
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起本公子!
想到憤怒之時。
史向榮忍不住。
拿起一個茶杯。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瞬間摔得粉碎。
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進來了。
“史公子?”
“誰啊!”
“史公子是在下啊!”
“朱師爺?”
沒錯。
來的不是彆人。
正是史向榮的父親。
知縣史太勳的師爺朱海斌。
“公子......這是......因何動怒啊?”
事......您找我什麼事啊?”
“噢,在下沒有什麼事。就是大人他找您過去一趟!”
“我父親找我?!”
“是的!”
“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和我父親說呢!”
“噢?!”
“走!”
說著。
史向榮氣勢洶洶的往史太勳的書房走去。
桃源縣縣衙。
史太勳的書房內。
“父親!”
“噢,你來了......”
“父親,孩兒有一事,正要和您說!”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呢!”
“父親有什麼事要找我?”
“沒事......你先說吧!”
“父親,孩兒最近都鬱鬱寡歡!”
“為何啊?”
“孩兒看上了,縣城裡新搬來的小娘子。”
“嗯?”
“父親那可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坯子!”
“......”
“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一個叫牛蛙的村野匹夫!天天與我作對!我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
聽到這話。
史太勳瞬間臉色煞白。
他怒目圓睜的看向史向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