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這幾個人也跑不了。
帶頭的衙役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不要耍花招!在大人麵前,可不許放肆!跟我們走吧!”
婉儀笑了笑。
“好啊!”
然後。
一臉輕鬆的。
跟著幾個衙役。
向著那個馬車的方向走去。
“嗨......”
牛蛙看到婉儀被帶走。
內心有些著急了。
他不自覺的想要攔下衙役和婉儀。
但是眾人的背影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
牛蛙一看。
這可不行啊!
他準備上前去找這些衙役理論。
這時。
牛蛙的身後傳來了若曦的聲音。
“沒事的公子,讓婉儀跟著他們去一趟吧,很快就回來了。”
牛蛙回頭看向若曦。
才發現若曦此時依然坐在小溪旁。
臉上的神色。
與剛才衙役來之前。
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總之。
看上去。
異常的平靜。
“若曦姑娘!婉儀被人家抓走了......”
若曦看著牛蛙笑了笑。
“公子莫急,不打緊的。”
“怎麼會不打緊呢?!這些衙役如果上綱上線,定然會定我們大不敬之罪的!”
說著。
牛蛙回頭望去。
發現婉儀。
已經走到了馬車的附近。
馬車裡的人掀開簾子。
一看隻帶回了一個女人。
瞬間十分的不滿。
“爾等在作甚?緣何隻帶回一人?”
衙役上前一步。
“啟稟大人,適才那些人辯解道,他們在溪畔吟唱,並非存心對太後不敬,因此卑職先帶回一人,以供大人詢問。”
“胡說!太後喪期,全國子民皆應恪守孝道,深居簡出以示哀悼。此數人竟敢放歌縱情,實乃大逆不道!這是死罪!何需多言辯解?!快快將他們悉數拿下!”
衙役一聽這話。
馬上回話道。
“屬下明白!”
可就在這時。
婉儀笑了笑。
她輕輕的掏出了一塊腰牌。
“死罪?!你們有這本事能定了我們的死罪嗎?”
“你是何人?!如此大的口氣?”
婉儀舉起了手中的牌子衝著這位大人的臉。
“這上麵不是寫著呢嗎?”
“這是什麼?”
“你拿過去,看看不就好了,否則到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是何緣由。”
這位大人看了一眼一旁的衙役。
示意這衙役把婉儀手中的腰牌接過來。
當這位大人接過腰牌的一瞬間。
他感覺到這製材。
這分量。
他馬上低頭一看。
隻見腰牌上。
清清楚楚寫著四個大字。
“鎮北王府”。
一瞬間。
這位大人。
幾乎是從馬車上跌落下來的。
他一改剛才的態度。
來到了婉儀的身邊。
彎著腰。
雙手舉起了婉儀的腰牌。
“敢問這位姑娘如何尊稱?”
“妾身乃鎮北王府侍婢!”
說著。
婉儀順手接過了自己的牌子。
這位大人依然彎著腰。
畢恭畢敬的樣子。
“敢問諸位貴人,因何蒞臨清苑縣之境?”
清苑縣。
婉儀回頭看了看。
一臉疑惑的看向這位大人。
“這裡不是桃源縣嗎?”
“回姑娘的話,此地並非桃源縣。”
說著這位大人用手指了指牛蛙等人的方向。
“小溪之東乃桃源縣境,過此溪至其西,便是清苑縣地界了。”
婉儀點了點頭。
“那你是何人?”
“回姑娘的話,卑職乃清苑縣知縣,卑職名衡賓鴻。”
“清苑縣知縣?”
“是的,正是卑職。不知幾位貴人大駕光臨敝縣,方才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貴人海涵!”
婉儀輕哼了一聲。
一臉的傲嬌。
“哼!太後薨逝,王爺心懷悲切,世子進京吊孝之前,命我等編撰些曲子,以舒王爺之憂心。此等大事,爾等可耽誤得起麼?”
一聽這話。
清苑縣知縣衡賓鴻。
變得有些誠惶誠恐。
連忙說道。
“卑職萬萬耽誤不起!”
就在這時。
牛蛙坐不住了。
“姑娘你看,那人還對我們指指點點!我們要去幫幫婉儀姑娘才是!”
若曦看了看婉儀的方向。
“公子......婉儀平日裡總與你鬥嘴,怎麼?你還會擔心婉儀嗎?”
“那怎麼能一樣呢!平日裡,婉儀姑娘雖然總於我難堪,但那多數都是戲言,如今婉儀姑娘因我而有危險!我怎麼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若曦點了點頭。
心想。
看看人家牛公子。
再看看婉儀那個小心眼。
想到這裡。
若曦站了起來。
便準備衝著婉儀的方向走去。
牛蛙看到趕忙攔住。
“若曦姑娘!你這是要去乾嗎?!”
若曦一臉驚訝的看著牛蛙。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
牛蛙又被若曦的顏值所征服了。
潔白的臉龐。
精致的五官。
大大的眼睛。
我的天啊!
好美啊!
牛蛙一下子呆住了。
若曦看到表情呆滯的牛蛙。
捂著嘴笑了出來。
“牛公子,你不是說,我們去幫幫婉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