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儀依舊警惕地盯著牛蛙。
她靠近自己家的小姐。
“小姐,莫輕信此人!我總覺得這登徒子的身份絕不簡單!其中必有蹊蹺!”
此時的若曦已經緩過神來了。
她一臉冰霜的看著婉儀。
正色道。
“婉儀,休得胡言!此番若無牛公子,我等真不知該如何脫險。”
婉儀噘著嘴。
嘀咕道。
“怎麼......怎麼這個登......這個牛公子做什麼都是對的啊......”
牛蛙看到自己和若曦之間的誤會似乎是解開了。
心裡也好受了不少。
隻不過。
他還不知道。
劉秀雲的問題該怎麼處理。
他環視了一下屋裡的眾人。
“夜色已深,我等明日一早還要趕路,都早些歇息吧。”
眾人一聽也紛紛點頭應承。
至於三女一男獨處一室。
是怎樣休息的......
這種無聊且乏味的場景我就不做過多的描述了......
嗯......
這場麵想想都知道......
太枯燥無味了......
斷崖嶺附近。
一支全副武裝的軍隊正在浩浩蕩蕩的接近。
領頭的人問道。
“薛長史,您確信是斷崖嶺的匪賊擄走了郡主嗎?”
薛文德麵無表情。
肅然道。
“確實如此!此事若傳入王爺耳中,定然震怒非常!倘若我等無法及時救出郡主,不僅我項上人頭難保,關大人您的前程亦恐岌岌可危!”
是的。
這領頭的正是昌安州知州關興賢。
關興賢聽到薛文德這話。
感到了一絲惶恐。
他是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的。
“那是……那是……唯願郡主福大命大,自有天佑!”
正在此時。
前麵的一個士兵。
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大人!前方發現四名形跡可疑之人!”
關興賢一聽。
皺起了眉頭。
“何許人也?”
“乃是三女一男,為首者名叫牛蛙!”
薛文德一聽牛蛙的名字。
瞬間眼前一亮。
“你確信那人是牛蛙?!”
士兵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千真萬確!”
關興賢看到薛文德對牛蛙這個名字這麼感興趣。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趕緊說道。
“還愣著作甚?!速將這幾人帶來見我!”
不一會兒。
牛蛙幾人被帶到了薛文德和關興賢的麵前。
二人見到幾人後趕緊下馬。
薛文德激動地注視著若曦。
顫聲道。
“小姐……您安然無恙否?!您是何以脫險的?!”
關興賢亦顯激動之情。
急切地問道。
“郡……小姐,您可安好?我等來援遲緩,還望恕罪!”
他本想叫聲郡主的。
但見到薛文德在那裡叫小姐。
自己也不好亂稱呼。
若曦微微一笑。
看著牛蛙。
“無妨,讓諸位憂慮了。此番得救,全仗牛蛙牛公子武藝超群,方能將我等救出險境。”
薛文德聞聽此言。
連忙走向牛蛙。
深深的鞠了一躬。
“牛公子,請受薛某一拜!”
牛蛙一看薛文德這般客氣。
搞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薛老……薛老您太客氣了!在下一直接受若曦小姐的庇護,如今能為她儘些綿薄之力,豈不是理所當然?!”
薛文德在客套之間。
無意中。
轉頭看到了劉秀雲。
疑惑地問道。
“這位姑娘是?”
若曦看了看牛蛙。
然後笑笑。
“這位姑娘多年前被拐上山,實為受害者。今日我們能得救,多虧了這位姑娘的協助。”
薛文德一聽。
連忙對劉秀雲點頭致謝。
“有勞姑娘了。感激不儘!”
劉秀雲知道。
這是若曦和牛蛙等人在保護自己。
於是也比較配合。
衝著薛文德微笑著點了點頭。
表示回禮。
說話間。
關興賢把目光轉移到了牛蛙的身上。
詢問道。
“牛公子,此山之上,匪徒究竟有多少人馬?!”
牛蛙沉吟片刻。
說道。
“粗略估計,匪眾怕不有百萬之巨!”
牛蛙這話。
讓在場的薛文德和關興賢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百萬之眾。
那是什麼概念?
彆說他這昌安州。
就是整個永平府的人加起來。
可能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關興賢一臉的尷尬。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薛文德。
“薛老……您看如今這情形……”
薛文德皺著眉頭。
好像在思考什麼。
一是他很想打到山寨上去為若曦出了這口惡氣。
二是他們的兵力確實有些不足......
想了許久。
薛文德說道。
“既然小姐已安然無恙,我等不妨先回縣城,查探桃源縣被匪徒蹂躪之狀況,再作計較。”
關興賢一聽。
連忙點頭。
“薛老所言極是,便依您的意思行事。”
不過牛蛙此時卻是一頭霧水......
這薛老頭到底多大的麵子......
怎麼連知州都對他這麼客氣?!
而且......
說叫來就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