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的問題。
估計糾結太久也是沒有意義的。
總之人家都沒聽說過。
特彆是這個“春”字。
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
薛文德看著若曦。
“小姐......您也打算與牛公子同行......去參與那什麼‘春遊’麼?”
若曦聽了這話臉上飛過一抹緋紅。
輕聲解釋道。
“公子口中的‘春遊’,實則就是我們常說的出門踏青......”
牛蛙杵在一旁。
一臉的尷尬。
心想。
不然賴......
我說的“春遊”能是啥意思......
在若曦解釋後。
薛文德點了點頭。
似乎是一瞬間恍然大悟。
來如此......那老奴這就為小姐備下一輛馬車,再安排幾名護院隨你們同往,以保安全。”
牛蛙一聽。
搞得這麼複雜乾什麼?!
這薛老......
老人家!
他真的是全方位保護著若曦姑娘啊......
真厲害!
不過牛蛙似乎並不想好好的出遊。
加上幾個不太熟識的人。
在牛蛙眼裡。
這的確有些掃興。
於是。
牛蛙說道。
“薛老,您這般操勞倒是大可不必。在下雖然不才,但保護若曦姑娘還是綽綽有餘的,無須勞師動眾。再者,展棠護院和牧武護院還需留守店中,怕也是分身乏術。”
劉秀雲聽到牛蛙的話。
不由得點了點頭。
隨後。
她掏出自己的鞭子。
拿在手中。
在空中晃了一晃。
“牛公子言之有理,依我看,我們確實不需要這麼多人手。說到武藝,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薛文德一看。
這秀雲姑娘每天都在院子裡舞槍弄棒的......
這樣的姑娘......
是怎麼被綁到山上去的呢......
還有她騎馬時的嫻熟感......
婉儀似乎也很讚成薛文德的意見。
在婉儀的眼裡。
當然是自己小姐的安全最重要啦!
“那可不成!咱們小姐要出門,絕不能有任何風險。再說了,咱們府上又不是隻有展棠和牧武兩個護院,找幾個人陪同小姐外出,這還是能夠辦到的!”
薛文德點點頭。
第一次發現婉儀這丫頭。
這麼識大體......
“婉儀所言極是,小姐,還是讓兩個護院陪著您去吧,這樣我們也都放心。”
若曦輕輕搖了搖頭。
柔聲道。
“牛公子能在那險惡的斷崖嶺將我們全部救出,如今我們隻是去踏青,又能遇到什麼危險呢?即便真遇到什麼不測,難道還能比斷崖嶺的匪徒更厲害嗎?!”
薛文德聽到這話更不淡定了......
這牛蛙來曆不明......
劉秀雲又怎麼看怎麼不像個能受害的柔弱女子......
再說了。
那斷崖嶺號稱是“天下第一大寨”。
牛蛙怎麼能輕輕鬆鬆的把若曦等人救出來的......
而且還多加了一個劉秀雲......
更重要的是......
斷崖嶺的匪徒出了名的不愛吃氣。
善於報複。
都是些睚眥必報的主。
為什麼......
到現在都沒有聽說斷崖嶺的匪徒有尋找牛蛙等人尋仇的意思?
當然。
他們到底是怎麼從斷崖嶺上下來的。
劉秀雲到底是什麼身份。
若曦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薛文德一臉擔憂地看著若曦。
“小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不能總是依賴外人……有些事情,靠我們自己就足夠了。”
薛文德想以此來提醒一下若曦。
牛蛙和劉秀雲來路不明。
是靠不住的。
安全保障這樣的事情。
當然還是要自己人才能靠得住啊!
不過牛蛙這次並沒有聽出薛文德的意思。
他倒是覺得。
薛文德這個人神通廣大。
啥事都能解決。
而且對若曦還特彆的好。
牛蛙認為若曦能有今天這種養尊處優的性格。
多半離不開薛文德的悉心照顧。
和神通廣大的人脈所關照。
牛蛙看著薛文德。
笑了笑。
“薛老,您這話可就太見外了!咱們怎麼能說是外人呢?!成天吃住都在一起,簡直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嘛!”
薛文德一聽牛蛙這話。
臉上瞬間浮現出了尷尬的神情。
心想。
這牛公子......
這麼不見外的嗎......?!
“相……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牛蛙貼到薛文德的身邊。
拍了拍薛文德的肩膀。
“正是!咱們相親相愛,早就不分彼此了!”
若曦看著一臉尷尬的薛文德。
柔聲說道。
“我覺得牛公子說得極是。公子與我們多次共同經曆危難,互相扶持,早已不分你我。薛管家,你無需多言,我心意已決,不需要護院隨行。你隻需幫我們準備一輛馬車即可。”
若曦不想讓護院跟隨。
一是若曦也喜歡輕鬆自在。
有下人跟在身邊。
和自己與朋友出行。
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二是若曦真的完全相信牛蛙。
她覺得牛蛙能打得過斷崖嶺的匪首劉黑虎。
就肯定可以保護好自己。
何況......
不是還有個人家大當家的妹妹。
劉秀雲在這裡呢嗎。
自己又需要擔心什麼安全問題呢?!
不過......
薛文德哪裡知道這麼多......
他看到自己的小姐說出這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