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鎮北王畢恭畢敬的問道。
老爺,您認識這廝?!”
鎮北王瞪大了眼睛。
看著堂下的人犯。
難以置信地說道。
“你……你就是牛蛙?!”
牛蛙看到鎮北王的反應。
似乎並不感興趣。
因為。
他也不認識這老頭是誰......
於是。
麵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牛蛙!”
鎮北王看著牛蛙。
點了點頭。
一臉的欣賞。
稱讚道。
“牛公子年紀輕輕,便有一身才華,看起來非同尋常啊……”
布政使侯君舒在一旁聽得是雲裡霧裡。
他趕忙向鎮北王提醒道。
“王……王老爺,他是個犯人......”
鎮北王一聽侯君舒的話。
臉色一變。
似乎恍然大悟一樣。
連忙點點頭。
然後對著史太勳說道。
“噢?!老夫方才失了神……大人,你繼續審理此案吧!”
說完後。
便坐了下來。
史太勳看著鎮北王的這反應......
還有剛才王爺對牛蛙的評價......
一時間完全摸不著頭腦。
說真的......
史太勳一點也不想審理這個案子......
他對著鎮北王回應道。
“是!卑職……啊不,本官這就繼續審理!”
正在這時。
侯君舒看著牛蛙。
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
打斷道。
“慢著!本官看你頗為眼熟!你可識得本官?!”
牛蛙瞥了一眼侯君舒。
然後沉聲回答道。
“在下如果沒看錯的話,大人應該是朝廷親派的燕平省布政使侯君舒,侯大人吧!”
侯君舒聽到牛蛙的回答後。
一臉的錯愕。
疑惑地問道。
“怎麼?!你認得本官?!”
牛蛙剛才瞥了一眼侯君舒後。
並沒有再看向侯君舒。
他目視前方。
冷冷地說道。
“侯大人天生貴相,在下認得大人,這並不足以為奇!”
侯君舒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
忽然開口道。
“不對!不對……你長得像一個人……本官一時想不起來了……”
鎮北王搖了搖頭。
打斷了侯君舒的思索。
催促道。
“想不起來了,那就慢慢想吧!時辰不早了,史大人,請繼續審理案件,莫讓百姓們等久了。”
還沒等史太勳開口。
在場的百姓們。
又開始積極地討論了起來。
“哎呀,這人就是布政使大人侯君舒嗎?!”
“天呐,真的是他!這回牛掌櫃可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可不是嘛,打死了布政使的女婿,現在老丈人都親自出麵了。”
“哎,牛掌櫃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在咱們燕平省,能從布政使侯君舒大人手裡救出牛掌櫃的,恐怕也隻有鎮北王了。”
“你想多了吧,鎮北王會管這種閒事?”
“就是說啊,人家王爺手握重兵,哪會理會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瑣事。”
“何況牛掌櫃是真的打死了布政使的女婿,這可不是小事兒。”
“這牛掌櫃也是,惹誰不好,偏偏去惹布政使家。”
“現在好了,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牛掌櫃平時對人挺好的,這次也真是倒黴。”
“倒黴?我看是活該!誰讓他不長眼!”
“哎,這事兒說起來也複雜,誰知道裡麵有什麼隱情呢。”
“隱情不隱情的,反正現在牛掌櫃是難逃一劫了。”
“要說這布政使侯君舒大人也真是厲害,連鎮北王都不一定能救得了牛掌櫃。”
“救什麼救,殺了人就得償命,天經地義!”
“說得也是,這世道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我看這牛掌櫃......,這次就要交代在這裡咯......”
史太勳聽完鎮北王的話後。
咽了一口口水。
恭敬地對鎮北王說道。
爺放心,在下馬上開始繼續審理此案。”
史太勳看到鎮北王一臉嚴肅。
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牛蛙。
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任何回應。
史太勳現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卷入到了一個怎樣的案件之中......
史太勳深吸一口氣。
轉向堂下。
大聲喝道。
“都肅靜!本官問你,堂下之人可是牛蛙?!”
牛蛙直挺挺的站在堂下。
依然麵無表情。
冷冷地回答道。
“在下剛剛已經說過了,正是在下!”
侯君舒皺著眉頭看著牛蛙。
忽然厲聲問道。
“等等!公堂之上!牛蛙!你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