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史向榮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父親......那陳榮升不是布政使大人的女婿嗎?!是誰如此的......放肆......”
“誰?!”
說著史太勳再次歎息一口。
“就是那與你有賭約之人!我桃源縣桃源春的掌櫃,牛蛙,牛公子!”
聽到這話。
史向榮一瞬間目瞪口呆。
“什麼?!”
史太勳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為了這事......布政使侯君舒大人,親臨縣衙......現場督導本縣徹查此案......”
史向榮一瞬間恍然大悟。
“所以說......牛蛙犯了死罪......孩兒不需要和他去賭了......?”
史太勳見到自己兒子的這理解能力。
那還是挺無語的。
不過。
史向榮瞬間又意識到了什麼......
“不對!那父親為何不讓我再惦記若曦小娘子......莫非......”
說著。
史向榮一臉絕望的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急切的說道。
“難道是小娘子也因為牛蛙那廝受到了牽連......被判了死罪?!”
史太勳一聽。
什麼亂七八糟的。
連忙擺了擺手。
“什麼啊!不對!”
史向榮一看。
不對......
那是什麼意思......
牛蛙三拳打死了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女婿......
布政使大人親臨縣衙督辦案件。
這牛蛙難道......
“難道......牛蛙再次勾結匪眾和若曦姑娘一起逃亡那什麼啞鈴了?!”
史太勳真的很無奈。
“什麼啞鈴?!那叫斷崖嶺!你連天下第一大寨的名字都記不住的嗎?!還在這裡整日溫書學習,你到底學了個什麼?!”
“不是......父親......果真如此嗎?!”
史太勳看著自己兒子。
感覺自己的兒子怎麼像是個傻子呢?!
“為父什麼時候說過,牛公子帶著若曦姑娘上山去了?!”
“牛公子?!......父親為何對這廝的稱呼如此客氣......”
說到這裡。
史太勳一臉深邃的看向窗外。
“開堂當日......誰也沒想到......鎮北王突然造訪......”
聽到這話。
史向榮的眼睛瞪得特彆的圓潤。
畢竟。
在燕平省。
鎮北王的名號。
那可是真的算是響當當了。
這個名號。
在燕平省。
根本就不亞於當朝的天子。
“鎮北王?!”
史太勳點點頭表示確認。
“鎮北王親臨我縣......不為彆的......就是為了那牛蛙來的......”
史向榮一臉的不可思議。
簡直無法置信。
“難道說......他不隻三拳打死了布政使大人的女婿......還下死手打死了鎮北王的世子?!”
“放屁!鎮北王當堂宣稱,陳榮升是酒後自己跌死的!”
史向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那布政使大人......他......”
“布政使侯大人表示認同,覺得就是陳榮升自己跌死的!你明白了嗎?孩子!”
史向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牛蛙是個假名.....他的真實身份一定比鎮北王還高......難道他是天子?!不對......天子年邁,牛蛙不可能是天子......那他隻能是皇子......其餘藩王鎮北王不可能如此看重......孩兒明白了!”
史太勳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明白什麼了......”
史向榮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驚奇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牛蛙其實就是隱藏著身份的皇太子!對不對?!牛蛙就是我朝皇太子,貞禮殿下對不對?!”
史太勳現在徹底一臉的絕望。
無奈的打了史向榮的腦袋一下。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怎麼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史向榮顯得很委婉......
“難道不是嗎......父親?!”
史太勳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是太子殿下?!無論他是誰......本縣終於知道他打死陳榮升的那晚......為何敢理直氣壯的來到本縣的麵前自首,口口聲稱自己三拳就打死了那陳榮升......原來人家的後台不是關興賢......本縣還想就算他與關興賢熟識,也不至於敢如此做為......原來人家的後台是鎮北王,是王爺!”
史向榮點了點頭。
“孩兒明白了!既然對手如此的強大!所以......”
史太勳一看。
自己孩子。
這是要開竅了啊。
誰知史向榮卻一臉認真的說道。
“所以孩兒這次非要頭名不可了!!!不然,怎麼可能贏得了牛蛙公子!!!這真是棋逢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