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鎮北王府的腰牌。
掉落在了地上。
王思成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忽然感覺到了坐立不安。
這時候。
堂下的王嬸兒真的忍不了了。
高喊道。
“大人!縣丞大人!救我!救命啊!”
那薑樹森本就受了重傷。
現在一被上大刑。
那肯定是更疼了。
聽到王嬸兒的哭喊後。
也跟著哭喊了起來。
“縣丞大人!為了您女兒的事兒,我大哥陳一刀都死了!您要救救我啊!”
王思成見狀。
渾身全是冷汗。
們......你們不要胡說!不要誣陷本官!”
史太勳見狀。
“王大人,您怎麼把鐵證掉到地上了?!這可是大不敬!”
王思成很惶恐的看著地上的腰牌。
此時。
腰牌呈現的是背麵。
上麵有著“忠誠勇毅,威震朔北”八個大字。
清清楚楚。
王思成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
一個衙役走了過來。
撿起了地上的腰牌。
史太勳看了看鎮北王。
隨後說道。
“把這物證,還給那姑娘吧!”
衙役點頭稱是以後。
把腰牌拿回。
遞還給了婉儀。
婉儀撇著嘴有些不高興。
正反看了看自己的牌子。
若曦輕聲對婉儀說道。
“彆看了......金子做的......摔不壞的......”
婉儀則是一臉心疼。
若曦趕忙繼續提醒道。
“你再這樣拿著......就被彆人看見了......”
婉儀聽到這話。
趕忙把自己心愛的腰牌。
用手絹包好。
揣回到了懷裡。
不過。
劉秀雲和牛蛙等人。
現在在關注案件的本身。
他們很擔心案件的進展。
並沒有在意到剛剛婉儀的舉動。
至於門外圍觀的百姓嘛。
本來離得就很遠。
他們都在耐心的傳著八卦。
自然也是沒有看清。
婉儀的牌子究竟是個何物。
史太勳並沒有理會王思成站在那裡發呆的表情。
他揮了揮手。
讓人把薑樹森拖了過來。
“薑樹森!本官問你,你剛剛說是縣丞王思成指示你去做的今日之事,此事可當真?”
薑樹森此時已經疼痛難忍。
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現在。
薑樹森最大的想法。
那就是保命而已了。
“回大人......小人的大哥陳一刀和縣丞王思成大人的女兒有染......王大人的女兒王瑞婷意外有了身孕......想找人入贅保住名聲......她看上了牛蛙公子.......誰知牛蛙公子不願意......王瑞婷心生怨恨......讓我大哥報複......想讓我們把牛蛙公子的紅顏知己若曦姑娘的容顏毀去......”
王思成聽到這話。
大聲嗬斥道。
“胡說!你胡說!”
史太勳。
再次敲響了驚堂木。
“薑樹森是不是胡說!本官自有定論!王大人,你隻是本案的旁聽,還請,休要咆哮公堂!”
王思成一聽史太勳的話。
失去了剛才的盛氣淩人。
他一下子癱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渾身無力。
臉色煞白。
史太勳看著薑樹森。
繼續問道。
“那你大哥陳一刀,為何會殞命當場?”
薑樹森此時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希望能把事實交代完。
然後少受點罪。
以前的時候。
都覺得自己是條漢子。
看到彆人受刑時。
總嘲笑彆人忍受不了。
是個慫包。
如今。
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才知道這大刑的滋味......
到底有多疼......
“回大人的話......我們見到若曦姑娘貌美如花......起了色心.....知另一位姑娘一身武藝......”
史太勳一聽。
皺著眉頭。
他沒等薑樹森說完。
隨即說道。
“所以,你大哥陳一刀是想去調戲婦女,遂而喪命!是與不是?!”
薑樹森點了點頭。
“是的大人......”
史太勳隨即又問道。
“那王翠兒呢?!她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薑樹森依然有氣無力的說道。
“王翠兒是縣丞大人找來,幫自己女兒找人入贅的......就是她受了王瑞婷的指使......以牛蛙公子出事為由......利用若曦姑娘的良善,把她誘騙出來......一直到我們的埋伏圈的......”
王思成聞言。
再次站了起來。
爆喝道。
“你胡說!是誰教你在這裡胡言亂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