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到了鎮北王的身前。
把那張紙遞到了鎮北王的麵前。
“嶽丈大人!咱們簽個字,畫個押,立下約定。待到他日小婿高中狀元之時,您在京城為小婿和娘子操辦一場驚天動地的婚禮,如何?”
鎮北王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狀元的事......
就是本王信口胡謅......
陪你演的......
你這是整得哪一出?!
與老夫立下賭約?!”
牛蛙點了點頭。
看著一臉詫異的鎮北王。
很認真地問道。
“怎麼了?!方才那番話……不是嶽丈大人您說的嗎?!小婿哪裡說錯了嗎……”
鎮北王深吸一口氣。
你這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紙啊?!
什麼時候寫好的啊?!
你怎麼知道我要說狀元的事的......
這太子......
神了嘿!!!
隨即。
鎮北王大笑道。
“哈哈哈!好!賢婿果真愛出奇招!那老夫就與你簽下這份賭約!”
說著鎮北王一伸手。
一旁的薛文德。
連忙找來了筆墨。
若曦一看。
這不是胡鬨嘛......
按常理。
藩王的郡主們招了郡馬。
天子都會降下恩旨。
而且。
還會招新婚的郡主與郡馬進京。
以表示恩典。
父王現在暫時不想為自己舉辦婚禮。
若曦很理解。
因為短期內。
很明顯。
鎮北王是想隱瞞這檔子事情的。
以免招來麻煩......
但是......
日後。
自己的父王想到京城去為自己和牛蛙舉辦婚禮。
這個若曦就不理解了......
父王到時候難道不準備參加自己的婚禮了嗎?!
如果父王進京......
那是極有可能被扣留在京師......
甚至因為把自己下嫁牛蛙。
違背婚約。
直接遭受到懲罰的......
若曦很焦急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柔聲勸道。
“父親,此事使不得啊!女兒與相公的婚禮……在京城舉辦,似乎不太妥當……”
牛蛙聽到這話。
忽然臉色陰沉。
接口道。
“怎麼了?莫非娘子擔心在京城的遠親會找麻煩?”
鎮北王聽到牛蛙的話。
一臉的不解。
遠親?!
他指的誰?!
皇上?!
鎮北王疑惑地看著牛蛙。
問道。
“在京城的......遠親?!”
牛蛙點了點頭。
一臉認真的表情。
“就是前兩日托人從京城捎來點心的那位親戚啊!”
鎮北王聽到牛蛙的話後。
一瞬間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
他說的是吉安王啊......
鎮北王微微點頭。
“噢……噢……你說的是他啊……”
牛蛙看著若曦。
一副大義凜然。
擺出了要保護若曦的姿態。
“娘子儘管放心!那廝絕不敢欺負你!有我在呢!”
鎮北王一看......
那是不能夠當著你的麵欺負若曦......
你要是能回到京城......
他還有這個想法嗎......?!
婉儀一聽。
那徹底忍不住了。
她撇了撇嘴。
不屑地說道。
“你個登……你這個姑爺,休要吹牛!你知曉那人是何身份麼?!就敢放此大話?!”
牛蛙看著婉儀。
心想。
以前你不認可我就算了。
現在自己可是若曦的相公了。
都成了自家人了。
這婉儀怎麼還胳膊肘子向外拐?!
這說話怎麼能向著外人呢?!
牛蛙看著婉儀。
笑了笑。
一臉自信地說道。
“待我成為狀元郎,何懼他有何等身份?他再顯赫,還能比得上我朝的狀元?難道他也曾高中狀元?!”
婉儀聽到牛蛙的話。
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隨口道。
“他雖未曾中過狀元,但他是……”
鎮北王見狀並沒有給婉儀把話說完的機會。
他一臉欣賞地看著牛蛙。
點了點頭。
聲音十分堅定地讚賞道。
“賢婿!老夫信你!”
婉儀都傻了......
王爺他老人家怎麼了?!
先且不說這登徒子能不能考上狀元。
即使他走了狗屎運成為了狀元......
那吉安王可是皇子啊......
是他一個狀元能比的?!
何況......
他也不是個狀元啊......
自己小姐的容顏。
號稱我朝第一。
四千年一遇。
不嫁給太子也就算了......
那也不能嫁給個平民啊......
這門不當戶不對的......
王爺他老人家到底怎麼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