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多人,甚至是連自己的政策都不了解,隻是從某些地方聽說過自己的名號,但卻是不甚了解。
至於那些地主士紳商人,由於有錢有勢,家族更是盤根錯節,這讓那些軍閥根本不敢得罪太狠,隻是象征性的收了些稅。
自己若是打過去,他們非但不會支持,反倒怕是會幫忙抵製,畢竟自己的稅收和執法政策,對他們可是很不友好的。
看到這裡,江黎已經是眉頭緊皺,“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若是還有下次,小心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多謝少爺寬宏大量,我知道錯了,以後絕不再犯!”
說著江有恥就要離開。
江黎卻是叫住他,“之後重點打探古陽縣,那邊軍閥實力最弱,有機會我們就先拿他開刀!”
江有恥聞言立刻笑道,“少爺放心,我這就帶人去探查,保證連那什麼大帥穿的什麼褲衩都查出來!”
“行了行了,下去做事兒吧,可彆讓我失望!”江黎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把江有恥趕走了。
處理完這些事兒,已經是五點多,江黎出了書房,到大廳和家人說了些家長裡短,之後就和他們吃起了飯。
等有說有笑的吃完這頓飯,他便被任婷婷拉著回到了房間。
剛一回房,任婷婷就熱情地抱住江黎,踮起腳與他輕擁,而江黎這段時間也頗為壓抑,但僅存的理智提醒著他。
他想著自己一路奔波許久,還未好好清潔,便輕輕拉開任婷婷,溫柔地說:“婷婷,先彆急,我奔波這麼久還沒洗淨呢,咱們先洗澡,這事不必急於這一時。”
可此時任婷婷,正處於懷孕之時,雌性激素分泌旺盛,情緒也長久未得釋放,現在已然動情,哪還聽得進江黎所言。
她隻一個勁兒地往江黎身上靠,嘴裡還不斷撒著嬌。
江黎這會兒可不能遂她的願,小心地將她抱起帶到浴室,輕柔地為她褪去衣物放入浴桶。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