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一聽,自己直接能當個團長,那是相當滿意,雖然團長管的人隻有千餘人,但這可比他管那兩三萬卸嶺兄弟,有排麵多了,畢竟這團長是個正經身份,不再是人人喊打的盜墓賊。
好吧,其實從良之後乾的還是盜墓的活計。
於是當即答應下來,“既然江大帥看得起我陳玉樓,又願意給我這些弟兄一個前程,那我自然不能不識抬舉!”
說著就雙膝下跪,恭恭敬敬的對江黎抱拳行禮,“在下陳玉樓見過江大帥!”
江黎見狀立刻笑著出手,將他攙扶起來,“陳團長不必行此大禮,我軍中不流行跪拜禮,以後切莫如此!”
“不過你那些弟兄,以後可不能再打家劫舍,若是他們吃不上飯,隻管來找我,我自當為他們找份營生,不至於養不活一家人!”
陳玉樓一聽,當即拍胸口答應下來,“江大帥放心,我那些兄弟都是因為沒飯吃才落得個草,隻要有口飯吃,便絕不會再乾這事兒!”
他這話江黎自然不會全信,畢竟這幾萬綠林人士中,亡命徒應該是大有人在。
但此時這些事還未發生,他卻是不好多說什麼,全當相信了他說的。
搞定陳玉樓後,他又把目光投向,一直沒有開口的鷓鴣哨,“不知楊兄可願助我,為這天下蒼生儘一份心力?”
鷓鴣哨聞言很是震驚,“你叫我什麼?”
“你本名叫楊邵,出生與紮格拉瑪部族,我叫你一聲楊兄可有不妥之處?”
鷓鴣哨見江黎,一口就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顯得十分震驚,可震驚過後,又想起了自己這一脈的詛咒,便出聲拒絕了江黎。
“看來江大帥對我是頗為了解了,那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尋找雮塵珠,所以是不會加入大帥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