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王英俊的眉眼當中,染滿了血絲。
黑眸裡,除了痛苦,還有盛怒“如果不是顧念皇兄賜婚,本王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你這賤人,竟敢對本王動手,是誰給你的膽子!”
秦嫵冷哼,看樣子,這豫南王真是病得不輕!
普信男,大豬蹄子!
“王爺對女人動手,我自然是有樣學樣!
是所謂夫唱婦隨!
不正常嗎?”
“本王為何打你?若不是感念皇恩,本王恨不得弄死你!”
“王爺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怎麼不去梨園唱戲呢!
要是王爺真的感念皇恩,就不會大婚當日,妻妾同娶,莫不是被皇上訓斥了?”
被戳中痛處的豫南王,眼神憎惡“住口!
你對本王用了雲暖香,這便是死罪!”
空氣當中,除了燭火燃燒的氣息,並無其他異樣。
見男人粗喘著,蓄勢待發,秦嫵端起桌子上,已經冷掉的茶,直接潑在了豫南王的臉上。
讓他清醒了幾分。
這等羞辱,豫南王何時受過?
看秦嫵的眼神,幾乎迸射出殺人的寒意。
往日裡,她看見豫南王的上趕勁兒,今日在她身上,竟然都看不見。
仿佛是變了一個人!
豫南王冷哼“秦嫵,欲擒故縱的把戲,彆以為本王看不出來!
來人,秦嫵不守婦道,奢靡放蕩,給本王把人關進祠堂裡,以儆效尤!”
門外伺候的婆子婢女進門,作勢就要去羈押秦嫵。
秦嫵抬手,直接甩給了迎麵上來的婆子一耳光。
“放肆,你們這一群刁奴,竟然敢對本王妃動手!
我乃是聖上賜婚,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平日裡,秦嫵在豫南王麵前,都是溫軟可人,百般討好!
京城之中,甚至有人戲言,秦嫵就是豫南王身邊的一條狗。
今日這般,一改往日的做派。
那群婆子被皇恩駭住,竟然不敢上前。
秦嫵搜尋著原主記憶的裡細枝末節。
豫南王來的時候,神情便有一些不對勁。
他身上染著蘭花香氣,秦嫵乃是藥王穀的傳人,自然能夠察覺,那蘭花香氣裡的些許異常。
京城誰人不知,豫南王心尖上的人乃是尚書府上的嫡次女,人淡如菊,最喜蘭花香。
秦嫵嗤之以鼻“王爺是從哪兒沾上這不乾不淨的東西,就隨意往我身上編排!
你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