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頭皮發麻,蔣淮的勁很大,拽死豬似的的要把他拽過去。
他剛剛就動了,也不可能再裝下去。
他坐起身,裝出無辜,“我抹了藥膏,才好的。”
撒謊。
蔣淮心裡道,不過懶得糾結,“說說衣服的事情,我不是說了不許做壞事嗎?”
“什麼?”餘念一邊問,一邊掙紮,他後背發毛。
因為蔣淮的手指放鬆了一些,像是不自覺的摩挲著腳腕那部分紅痕,動作隨意裡又摻雜著一些下流。
“我他喵的被他摸了!”他在心裡尖叫,“臥槽,臥槽,我不乾淨了!”
從死亡後到這個世界,這還是餘念第一次失控。
[你恐同?]係統驚訝。
“尊重理解,但是不要發生在我身上。”餘念伸手去按住男生的大手。
死給!鬆爪!
看到餘念過來就握住自己的手,蔣淮身體一僵,他低著頭,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
餘念的手比較小,而且很白,很軟,捏起來也很舒服吧。
想著,蔣淮反握住他。
“你乾什麼?”餘念像炸毛的貓,滿臉警惕。
“我們是情侶關係,牽個手怎麼了?”蔣淮黑沉的眸子緊盯著他,手指摩挲著。
餘念臉色難看的要死,還摸還摸,靠!
“陸今晰呢?”拽不回來手,他隻能轉移注意力。
“問他做什麼?怕他看到?”蔣淮語氣不善。
“沒有啊。”餘念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有事嗎?回來找我沒關係嗎?”
見他關心自己,蔣淮表情好了一點,“陸今晰說你傷了腰,作為男朋友我當然要回來看看。”
撒謊,明明是回來偷/情。
餘念心裡說,麵上點頭,“哦,這樣啊,那晚上…”
“腰傷先給我看看。”蔣淮說著,手已經往露出的半截腰肢上摸去。
“我其實沒事。”摸手,摸腳腕已經要了他半條命,再這樣下去,餘念會暈倒,被基佬嚇的。
“為什麼?”蔣淮不解,不過他腦子轉的快。
行動不便需要彆人幫忙,這宿舍除了陸今晰又沒有其他人,所以…
“我不想讓你去酒吧。”餘念抽回了手,往後又退了一步,開始管教。
蔣淮對他這個正牌男友很厭惡,也不會聽他的話,甚至故意反著做,以此告訴餘念,就算得到名分也彆想得到他的身心。
陸今晰不知道去哪了,他要演“沉睡的丈夫”還是得走酒吧這個劇情。
“你…你原來…”蔣淮思緒被打斷,人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一起才第二天就開始管他,他應該生氣,然後警告對方彆作,但是莫名有點高興是怎麼回事?
他把這股情緒壓下去,冷著一張帥臉,“你管我?”
“那你去吧,我晚上接你。”餘念看他果然不高興,一點都不意外。
蔣淮深深看了餘念一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沒有任何彆的情緒,看自己像是看空氣一樣。
他心裡莫名又不爽起來。
“我去收拾衣服。”他收回視線,讓自己彆去思考,管他呢,算計他就要遭報複。
他在餘念的書桌抽屜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