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西嶺現在不是和你一夥的麼?他能說你?”
他啥也沒說沒乾的就被掃到了?西嶺為自己委屈,還哪個也不能找。
也隻能嗬嗬著,“再不用菜都要涼了,這些好菜可得趁熱吃。”
七爺再沒搭理,開始舉箸用膳,眾人這才也開動起來。
這邊反殺了聯手盜匪們的事兒,隨著那天放走的百十號人四散開來,很快西邊這些匪窩就都知道了。
近三百多號人就被五個人拿下了,所有山頭的大小當家的一個活口都沒留,竟是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這樣的結果給整個西邊的大小匪窩都震懾住了。
雖說後麵還有幾個二三百來號人的大山頭,可掂量自家除了人多些,並不比鷹嘴山強多少去,鷹嘴山四個當家可都有一身好功夫,沒哪個山頭有這麼些功夫好的。
所以,即便知道因為抄了那幾家匪窩的家底兒,這邊車隊的貨更多更值錢了,也都歇了心思,沒誰想冒頭了。
於是一窩一窩的盜匪就這麼眼睜睜瞧著鷹嘴山大當家的心頭好扮了女妝給人一路賣著各樣的貨打山頭前經過,車隊那個女掌櫃也不知花樣咋那樣多,一出出的使出來,賣啥光啥,隨賣隨補貨,銀錢不知賺了多少去。
誰看了誰眼紅,可誰也隻能乾看著,真是從未有過的憋屈難受。
而馮妙嫦這裡就是神清氣爽,走路都帶風。
自打用了柳八後,每回十兩本錢的生意就不夠賣了,這會兒已經翻了三倍,漲到三十兩的本了。
看著有錢賺不完,馮妙嫦咋想咋心疼。
她就想叫七爺先走,自己帶著柳八幾個賣著貨慢慢趕路,賺飽賺肥了才回去。
可這幾天七爺一直陰著臉,一天都沒有一句話。
問他話也隻當沒聽見一樣,就沒見過天天有錢進還不高興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又不順了。
馮妙嫦也不想去貼人家冷臉,讓他先走的話就擱置了下來。
還是忍冬忽然問起,“老爺派的人該出來了吧?”
馮妙嫦這一算,可不是嗎?得出來十多天了。
等她到了會澤,再等一個月,父親的人就能到了。
定下跟著七爺去河西後,她又給父親去了信。
隻是和頭封信已隔了六七日,父親肯定早就派人過來接了。
就算接到後一封信,父親又怎會放心她留在外頭,必是要接她回的,父親派的人如果在會澤尋不到她,跟著就會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