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之前一個歐邏巴的客商曾經來我家做過客,順便就教了他兩句,沒想到他就記住了!”郝興穆連忙解釋道。
“這個哈嘍是什麼意思啊!”王茂平佯裝無知的問道。
“哈嘍就是你好的意思,和彆人打招呼時候說的,這你都不明白!”郝興源是一臉的鄙夷。
“源兒,不得無禮!”郝興穆訓斥道。
“是我太孤陋寡聞了!”王茂平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曾經在府城遇到過一個外國貨商,他和另一個人說著服…服拉瓦?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服拉瓦是floer,是花的意思。”郝興源得意洋洋的說道。
“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所有的花都可以用這個服拉瓦代替呀!”王茂平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才不是呢,orchid,peony,peach,jase,beldonna……每種花都有自己的名字,不可以——”看著郝興源滔滔不絕的話使得那個叫王茂平的臉都憋得通紅,郝興穆連忙打斷了他。
“王兄,失禮了。”郝興穆賠禮道。
王茂平隻是尷尬的擺了擺手。眾人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沒想到詩會上還有這樣的丟臉方式。陳方承和齊羨離也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他。
王茂平雖然表麵上有些尷尬,心裡卻是想通了一些事情,那個郝興源終於說出了他想聽到的答案。
從開始郝興穆說他弟弟隻是和歐邏巴的客商學了那麼兩句時,王茂平就有心要試探。
floer這個詞比較常見,所以學會這個單詞還是有可能性的,但他後來說的orchid蘭花,peony牡丹,peach桃花,jase茉莉花,這些可不是學一兩句的問題。
這個郝興源的外語水平尚且如此,那郝興穆呢,整個郝家還有多少人會外語呢
,原本還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竟然是豁然開朗。王茂平敢肯定這個郝家和那個百慧神脫不了乾係。
時間已經不早,眾人便紛紛向郝興穆告辭,離開了郝家。回去的路上,陳方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王茂平的臉色,開口說道:“茂平,今天的事情你彆往心裡去,郝家那個小屁孩真是不懂事。”陳方承當時都替王茂平感到尷尬。
“我還得謝謝他呢!”王茂平笑道。
這是被氣糊塗了吧!陳方承聽到他的話一臉的擔心。
“看來王兄今天的收獲不錯!”齊羨離笑著說道。
“嗯,收獲頗豐!”
陳方承聽著他倆的對話,有些迷糊,參加的不是一個詩會嗎?我什麼也沒發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