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了。”
事在人為嘛!隻要敢想,就沒什麼實現不了。
就好比她兒子時雲興,一個庶子不就當了十幾年侯府嫡長孫護國公府外孫嘛?
沒有什麼實現不了,就看敢不敢想。
傍晚時分,申大夫住進了侯府的安蓉院,與陽玄先生住的月華院比鄰而居。
這是時安夏派人去請示過時老夫人後,得到首肯才安排下的。
平日這些事都是溫姨娘在管。
但現在時老夫人正倚重唐氏母女,不好讓孫女兒去找溫姨娘商量。隻得派院裡的嬤嬤去收溫姨娘手上的對牌鑰匙、賬冊以及府中奴仆的身契。
如此侯府裡的下人們,都知道侯府掌中饋的要換人了。
溫姨娘氣得咬碎了牙,還好有女兒畫的餅傍身,轉移了注意力,不然得當場氣暈過去。
時安夏卻知,以時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會把掌家權乾淨利落交出來。
不過她和時老夫人想的都一樣,上趕著的不是買賣。不急,慢慢耗著,來日方長呢。
時安夏親自帶著申大夫,去了荷安院給時老夫人和老侯爺請了個平安脈。
如此一招,就把時老夫人那口彆扭氣兒給順過來許多。
申大夫是個少話的,方子卻刷刷刷開了不少。
時老夫人悄悄問時安夏,“申大夫的診金怎麼算?”
時安夏道,“祖母您是知道的,申大夫平日裡診金就不便宜,還得排著隊請。如今申大夫肯住在咱們侯府,多少銀子都是值得的。”
時老夫人點點頭,“這倒是。”
時安夏又道,“因著我大舅母的親叔叔早年對申大夫有恩,所以申大夫才賣了這個麵子答應過來。他自己提出三個月隻要一百兩,吃住歸咱們侯府管。”
時老夫人倒是個識貨的,並沒有聽到一百兩銀子就倒抽口涼氣。
實話實說,一個普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