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於素君又道,“夏兒你不是在辦侯府族學嗎?是不是需要他來族學給你撐場麵?好歹自家人不是?我這要是給你把人得罪死了,你到時想要找人家,恐怕不好開口。”
還當
是啥事呢!時安夏想起表哥邱誌言這人早前是有幾分才情的。
若是穩住心性必成大器,但壞就壞在表哥心性弱,大姑母又是個強勢的。
大姑母盼著兒子成才,光宗耀祖,也好壓死後宅一眾不安分的姨娘小妾們。
是以日日對兒子耳提麵命,要他出人頭地,為她出氣。
邱誌言在彙州當地還是小有名氣的,也十分爭氣過關斬將,一路拿下案首、解元,這回又來到京城參加會試。
前世大姑母一家是在二月初才來的京城,這一世想必是知道時老夫人出了變故,才急急動身提早過來。
那邱誌言上一世來了京城後,托關係進了文蒼書院。
結果進了文蒼書院後,參加京城族學鬥試較量,剛入對抗試第一場就遭遇了敗北。
他哪裡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又加之輸了比賽,文蒼書院上至夫子,下至同窗,都對他極儘嘲諷之意。
如此到了會試,他心氣兒便涼了。不止沒拿下會元,連榜都沒上,是徹徹底底落了榜。
當時大姑母那是把兒子往死裡怨,怨到後來竟以死相逼,非要逼著兒子給她拿一個狀元郎回來。
不得不說,大姑母是有點癲的。若中狀元都靠母親以死相逼,怕這世間得死多少個愚母。
爾後邱誌言留在京城又備考下一屆的春闈,結果一入青樓誤終身,看上個花魁,愛得要死要活,還為其贖身,養成了外室。
於是下一個春闈又落了榜,直把大姑母氣得吊死在那女子住的宅子外,成了京城坊間茶餘飯後的大笑話。
但其實要說邱誌言真有多喜歡那女子,倒也不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