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身上就是有一種讓他說不清
道不明的壓迫感,令他下意識聽命的自覺性。
這時,一個人影從遠處急奔而來,行走如風,跪倒在岑鳶麵前,“少主,人到福興街口了。”
岑鳶負手而立,將小姑娘整個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裡,就好像那裡站著的隻有一個人。他淡淡道,“好,你們可以撤了。”
“是。”那人很快消失不見。
馬楚翼目光如炬,“岑少主?你屬下身手不錯啊。”
“還行。”岑鳶不欲多談。
又過了片刻功夫,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左顧右盼,從一條狹窄小路出來,匆匆拐進了蓮花巷。
霍世明驚了,一眼就認出來,“山兒?”
丁詠梅也忘了哭泣,一時有些錯愕,“他這麼晚去哪裡?”
岑鳶看向馬楚翼,淡淡勾唇,“該你們上場了。”
私闖民宅這種事,由東羽衛乾會比較好。岑鳶分得清楚。
馬楚翼又看了一眼岑鳶,領著東羽衛追上去。這到底誰安排誰?
算了,不重要!這本來也就是個私活兒。
乾得好,就去皇上跟前領賞;乾得不好捂著就行,不耽誤事兒。
唐星河一瞧東羽衛跑了,跟馬楚陽對個眼神,兩人便是發足狂奔追過去。
打頭陣這麼激動的事兒,怎能少了他們禍頭子哥兒倆?
霍世明看著這陣勢,心如鼓擂,“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岑鳶淡淡瞥了一眼兩眼發蒙的伯爺夫婦,“一會兒去了不就知道,急什麼?”
時安夏心頭一陣雀躍,陰陽怪氣,“見你們想見的人,哭你們該哭的事。”
伯爺夫婦:“……”被兩個小輩拿捏了,就還挺心慌。今晚要出大事了!山兒這是去哪兒?
時安夏今夜是又窩火又舒心。
窩火嘛,自然是霍斯山上輩子吃人血饅頭占了便宜,關鍵那便宜還是從她手上漏出去的。
就很慪!一想起來就慪得氣喘不勻那種。
至於舒心……當然是岑鳶說要給她安排收拾霍斯山。雖然他不肯透露細節,但她似乎猜出來了。
隻是她不明白,這麼短短的時間,岑鳶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