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十五:“……”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失落地繼續拽緊岑鳶的袖子,緊跟著對方出了蓮花巷,又跟著人家上了馬車。
三個人的馬
車,雖然擠了點,但擠擠更暖和。
他可不管,仗著自己一張豬頭臉可以博妹妹同情,賴都要賴去侯府。
唐星河好心喊他,“豬頭十五,要不去我家住唄。馬楚陽也去,咱們仨喝酒聊天多好玩。岑鳶半天不說一句話,你倆大眼瞪小眼有什麼意思?”
霍十五固執搖頭,“不去,我就跟著妹妹走。而且岑鳶有跟我說話的……”
馬楚陽笑,“他跟你說什麼?”
“他跟我說了一個字……”霍十五趴在馬車窗邊,扯著腫嘴笑。
唐星河和馬楚陽異口同聲問,“哪一個字?”
霍十五:“滾!”
“哈哈哈哈哈……”唐星河和馬楚陽笑壞了。
但馬楚陽還有個“哈”字卡喉裡,就被他哥馬楚翼像拎小貓的後頸一樣拎住了,“馬楚陽,現在宵禁,你趕緊回家,否則我……”
馬楚陽氣得直喊,“放開放開,小將軍了不起!東羽衛了不起!動不動就……”
“這叫血脈壓製!”馬楚翼最見不得男兒浪費光陰,整日大把的時光招貓逗狗,不乾正事。
偏偏他弟弟就是他最不喜歡的類型。唐星河輪不著他管,但他弟弟必須聽他的。
實在不聽話,就揍一頓;揍一頓管不好,大不了揍兩頓。
他從小在軍營裡麵就這麼管人,管得一個個服服帖帖,還不信管不好一個弟弟。
“呸你的血脈壓製!你不就比我早出世半柱香!整天像個老頭子一樣叨叨我!”馬楚陽氣極,就不該攪和他哥那樁親事,讓那個討厭的容姑娘給他哥戴綠帽才好呢。
他趁其不備,抬腳就偷襲。
馬楚翼一個側手將他撂翻在地,居高臨下,“就這?”
馬楚陽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技不如人確實要被血脈壓製,沒得挑理。
“整天不好好習武,就知道鬼混,欠收拾!”馬楚翼說完,便扔下他走向馬車,輕叩了兩下,“岑少主,有個事要請教一下。”
岑鳶這才從馬車裡跳下來,沒什麼表情地看著麵前這張年輕又有朝氣的臉龐,“何事?”
馬楚翼表情有些不自然,“那個,稟文奏章……我應該怎麼寫?怎麼發現的這個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