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時光仿佛停止。
那黑色長裘就那麼定格在所有人的瞳孔之中。
繼而,時光開始流淌。
有女子的尖叫聲劃破長空,人群亂了。
刹那間,亂了的人群,又陡然不亂了。
散如滿天星,立如鬆柏竹。
真正亂的是其中那幾個十分不起眼的人。
他們頭戴氈帽,身著布衣,長相平平無奇,個頭也不高,隱在人群中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百姓。
這會子一個個驚恐不已。
中計了!人家早設了天羅地網等著他們鑽進來。
幾人目露凶光,見勢不妙,準備分頭逃竄。
然而,插翅難飛。
那些群眾看似站位鬆散,但仔細一瞧即發現,他們每七個人就呈七星北鬥陣型排開。
幾個賊人相互看一眼,就要咬破嘴裡的毒藥自儘。
卻又哪裡來得及!
電光火石間,幾支飛鏢乾淨利落射中他們的脖頸,分毫不差。
飛鏢避開生死要害,鏢尖卻染了麻藥,頃刻間令得幾人不能動彈,不能說話,連咬破毒藥的能力都沒有。
但見走出來的英挺男子,眉目肅殺。
他手裡拿著一件黑色長裘,視線冷漠掃視一眼,淡淡吩咐,“東羽衛,拿人!”
“是!”藏在建安侯府裡麵的馬楚翼,已經不糾結什麼了。
單打獨鬥打不過人家,喜歡個姑娘也搶不過人家,看那手玩得爐火純青的飛鏢簡直羨慕極了。
總之,服了。
他今天就是帶著東羽衛……專門來立功的。
好吧,每次岑鳶通知他,都不是讓他乾活,單純就是讓他立功。
他現在對立功已經沒有驚喜感,沒有榮譽感,沒有成就感。
正頹喪呢,岑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問,“以你目前的官職,能不上報調動東羽衛幾個隊?”
“四個。”馬楚翼老老實實回答。
“夠了。”岑鳶道,“你現在把這幾個人帶回去,然後秘密調動
四個隊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