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畫了兩幅畫像,交給保護時安夏的府衛,讓他們看緊了,彆讓這兩個人靠近。
時安夏從府衛手裡拿走了那兩張畫像,悠悠道,“咦,小的長得不錯,大的這個不行。”
於素君剛從奠
堂那邊忙完過來,到海棠院歇口氣兒,一邊捧著茶杯喝茶,一邊探頭來看,“夏兒,你這表情不對啊。你就不生氣?”
怎的還評頭論足說好看不好看呢?
唐楚君慢條斯理道,“狂蜂浪蝶要撲上來,說明我們家岑鳶優秀啊,萬裡挑一的好兒郎!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於素君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唐楚君道,“我去問了岑鳶,他說這兩個是他養父的女兒。昨日被連夜送去肅州,半路跑了。岑鳶既然讓保護夏兒的府衛多留意這兩個人,不讓她們靠近,想必這兩個女子對岑鳶都有意思。聽到他要和我夏兒成親,就不樂意了,要來搞破壞唄。是這個邏輯吧,夏兒?”
時安夏眉眼彎彎,“母親真聰明。”
於素君看了唐楚君幾眼,輕咳了幾聲。
唐楚君白她一眼,“你這是什麼眼神兒?我蠢了幾十年,還不許我忽然開個竅?我女兒都這麼聰明,我還能差哪兒去?”
於素君又咳了幾聲,“楚君姐姐,你急什麼?我啥都還沒說呢。”
“你那眼神裡滿滿都寫著我蠢的情緒,以為我看不懂?嗯哼!”唐楚君微揚著頭,一副哄不好的樣子。
於素君朝時安夏聳聳肩,無奈道,“你瞧,你母親越活越回去了,跟個孩子似的。”
時安夏笑,“以後我和哥哥就把母親當孩子養了。她整天高高興興的就成。”
“哎喲,夏兒這張嘴!跟抹了蜜似的。”於素君羨慕得很,轉念一想,“我家雪兒和知雨也不錯,我得多給她倆吃點蜜,以後多說好聽的話暖暖我的心。”
說到這些,便是想起了流放漠州的時安心。
唐楚君知她心疼,拍拍她的手,“人各有命,你儘力了就好,彆想太多。”
於素君苦笑,“我想多也沒用啊,就是覺得……”
“一腔熱情喂了狗,結果狗都不愛吃。”唐楚君接過話茬。
於素君:“……”
楚君姐姐現在真的不同了,紮心一紮一個準。可她還很愛聽。
幾人正聊著天,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