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飯館被砸,她差點就紅了眼眶。
陸狄派人把屍體搬去衙門,請仵作驗屍。
他走到喬楓吟那邊去,安撫她彆難過。喬楓吟難得一見地擺出倔犟的姿態——他沒有見過她的這副麵孔。
仵作那邊忙著開膛破肚,陸狄過去告知聞秋水,雖然他的奴才出了事,但如此砸人家東西有違治安安定,他必須得對自己不理智的行為負責,進行賠償。
聞秋水一臉詫異,高調指責這種黑心飯館不應該查封嗎?居然還叫他賠償!
陸狄言,查不查封得進行調查,看結果,他不必操這份心。
聞秋水料定他有包庇之心,這果如傳的謠言說的那樣。
聞秋水彆有深意地冷笑出聲,叫小弟拿出一袋銀兩,顛了兩顛,頗是輕慢地放於桌角。
喬楓吟不想接受,她由他如此做派,待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陸狄也是看不慣如此。
然而,他們什麼也不能做。
仵作那邊剛把屍體剖開,還沒有得出結論,飯館門口又來了一撥人。
馬車夫駕著馬車朝這邊迅速地駛過來。令陽給臨武侯趙祈春鞍前馬後,把人請下來,帶入飯館內。
飯館內此時一片烏煙瘴氣,令陽側身敲了敲大門,吸引眾人的目光。
館內所有人皆是一頭霧水。
趙祈春跨過台階,走向館內,沒有給任何人一個正眼。他緩步走向喬楓吟,喬楓吟僅是怔怔地瞧著他,不明何意。
因為趙祈春氣質的特殊性,她和三兒一下便想起了他。
趙祈春走過聞秋水的身側,壓根沒把他的存在放在眼裡。聞秋水的小弟對彼很是不滿。
趙祈春眯著狐狸眼睛笑著。趙祈春三十多歲,鬢發漆黑,正是男人一枝花——最好的年紀,身長腰窄肩寬,麵部五官的輪廓明晰。
他稍稍弓著腰,埋下臉,問喬楓吟發生了何事?是否有人在欺負她?還喚他丫頭。
語氣親昵之處,叫喬楓吟覺得十分莫名。但是其中真誠的理解和包容卻令她有些許哽咽。
她的語氣自發的生疏些,隻客官地答,有人誹謗還砸了她的飯館。
趙祈春偏過頭去,掃視一遍在場的眾人。
“喂,大叔,你是何人?”聞秋水環臂相問。
他探量的目光格外輕挑不屑,帶著種種疑惑。
門口的令陽當即想上去給這不知禮節的小子一巴掌,但被趙祈春揮手製止。
趙祈春不答反問,道:“這些,都是你讓人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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