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臨時標記。(1 / 2)

就連空氣裡的熱度都向他們的目光聚攏來,走廊裡偶有吵鬨的人聲,但對於湛平川來說,那已經是在另一個時空了。

湛平川的手掌撫上蘭斯柔軟的長發,指腹在他後頸處不輕不重的摩挲。

“今天有信息素紊亂嗎?”

蘭斯搖搖頭,依舊笑盈盈地看著他。

湛平川手上的力道更重些,盯著蘭斯被啤酒潤濕的唇:“那腺體紅腫了嗎?”

蘭斯更大幅度地歪著腦袋,企圖讓頭發在重力的作用下滑下去,將腺體露給湛平川看。

湛平川及時製止他的動作,手指卻沿著發絲摸索進去,抵在了蘭斯的腺體上:“也就是說,今天不是治療了?”

蘭斯並不回答,隻是鬆開被自己弄卷的頭發,扯著湛平川的領口,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略帶酒氣的柔軟的唇湊過來,湛平川頃刻間反客為主,醇厚的龍膽信息素刺激著蘭斯的腺體,脆弱的腺體上下起伏著,釋放出更多甘甜的星玉蘭氣息。

湛平川微微粗糙的指腹摸索著敏感的腺體,看蘭斯的眼神逐漸出現動情的水光,他一邊含著濕透的唇一邊含含糊糊揶揄:“你們好學生喝多了怎麼這樣,小蘭同學?”

蘭斯舒服得半眯起眼,大腦短暫放空,沒能理解湛平川的調侃。

“這是哪個圖書館的哪本書教的,可以對室友說這種話啊?”他說完,貪心地撬開蘭斯潤澤的唇,故意讓親吻的水聲傳到蘭斯耳朵裡。

蘭斯總算微微回神,聽見圖書館三個字,他大概知道湛平川在耿耿於懷什麼了。

“.小氣鬼。”蘭斯低喘著,那曖昧的吸吮聲燙得他耳窩酥麻。

“冤枉啊,我就喜歡學霸用知識碾壓我。”湛平川稍稍鬆開他,手指一下輕一下重地按壓著他的腺體,然後就勢攬著蘭斯的腰,將人抱到了腿上。

蘭斯的目光微微下垂,長發像小被子一樣將自己的背和湛平川的雙臂蓋住。

湛平川自下而上含住蘭斯的下唇,以隻有蘭斯能聽見的聲音呢喃:“不過我呢,可以壓著學霸。”

說完,蘭斯的眼鏡被徹底摘了下去,擁吻漸深,湛平川不斷用信息素刺激著蘭斯的腺體,讓蘭斯在高匹配度的作用下,情不自禁的向他貼得更近。

不夠,還不夠。

蘭斯眼底浮起急躁的紅意,他渴望更多,渴望些許疼痛,渴望腺體被什麼刺破,更加濃鬱的信息素灌注進來,將他徹底填滿。

身體的渴望讓人恐懼,他像是風浪中的浮萍,在拍打中沉淪,無岸可依。

都是小傻逼惹的禍。蘭斯想。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埋怨彆人。

蘭斯在又一次腺體被指腹碾過時低吟出聲,信息素的波動讓他再也無法控製,他躲開湛平川的唇,伏在他的肩上輕輕顫抖,任由那兩枚墜子不斷拍打在他的臉上。

他將腺體的位置,徹底暴露在湛平川唇邊。

“可以麼?”湛平川看著那被自己把玩到發紅的腺體,嗓音沙啞地問。

其實他也是有私心的。

下一次任務實在太過危險,他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如果不幸成為了聯邦逃犯,那他和家世清白學習優異的蘭斯基本就沒有機會了。

他很想,在此之前,能多留下點什麼,哪怕隻是個臨時標記,也代表這個Omega曾經短暫的屬於過自己。

蘭斯沒有回答,他依舊是緊繃的,焦躁的,但仍然拗不過生理的渴望和潛意識裡,對湛平川的渴望。

大概是夢境女巫為他樹立的價值觀,他並不覺得Omega的標記是什麼要拚命守護的東西。

他享受當下,此刻很願意身上留下湛平川的氣息,就夠了。

湛平川感受到了無聲的默許,他俯身親上了那裡,似乎明白蘭斯的害怕,他的動作很輕柔,進度很緩慢。

蘭斯在湛平川繾綣的吻舔中放鬆下來,細白的脖頸脆弱地起伏。

直到某一下,他在酥麻後感到一陣疼痛,也不是特彆難以忍受,但仍然讓他擰起了眉,死死扣住湛平川的肩胛骨,產生了暴怒的情緒。

然而很快,那股情緒就如海中浮萍被洶湧巨浪般的信息素吞沒了。

龍膽信息素從腺體破口處注入蘭斯體內,兩種信息素終於徹頭徹尾的契合在一起,那是蘭斯人生中第一次至高快樂體驗,他眼前仿佛有無數煙花同時綻放,將胸膛裡所有煩悶與憂慮儘數擊碎。

他的腺體上浮現出一個小小的淡紫色印記,而他徹底且甘願的,沉淪在這個臨時標記裡。

湛平川舔去絲絲血珠,精神得

到了莫大的滿足。

他如所有Alpha一樣在此時對Omega產生了空前的依賴感他將蘭斯打橫抱起來不可避免的有了領地意識和狩獵天性。

他擅自將蘭斯放到了自己床上用自己的被子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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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標記後的Omega會處於短暫的虛軟狀態身體持續不斷的被體內的Alpha信息素刺激帶來一波波快

感。

他既喜歡這種感覺又惱怒自己的不受控製於是蘭斯把自己縮成了個球翻身對著牆忿忿道:“以後你學不會也不教你。”小學渣。

“好的寶貝兒就用知識饞死我。”分工合作一家有一個會的就行。

湛平川低笑著將小紅狐狸球牢牢抱在懷裡。

當晚閒來無事窺視人間的外神徹夜沒能進入眠寐。

第二天一早蘭斯從湛平川的床上醒來這是他們在幻境外第一次睡在一起。

學生的單人床很擠擠到蘭斯出了一層薄汗。

他在昨夜熟睡時就已經從球狀變成了趴睡他躡手躡腳地繞過湛平川跑到浴室衝涼。

腺體上的臨時標記已經淡了很多大約這兩天就能徹底褪去。

湛平川咬得很輕破口已經完全愈合留下很淺的牙印。

蘭斯衝掉了汗覺得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昨晚似乎忘記戴眼鏡了。

便宜外神那狗東西了。

今天他與湛平川的課程表不一樣畢竟湛平川是實戰係而他是采礦係雖然同處一個院但培養方向還是有很大不同。

蘭斯沒吵醒湛平川自己先去上課了。

於是不出意外的他在課堂上收到了湛平川怨婦指責渣男般的控訴短信——

【一覺醒來我懷裡的小狐狸球呢怎麼沒有了?我都做好標記了讓誰偷走了!】

幼稚。

蘭斯心道。

但是八月份的小傻逼就是這樣的粘人。

蘭斯抿唇噙著笑意將吐沫星子橫飛的老師完全忽略手指在按鍵上敲下幾個字母。

【《地下城地質學》偷走了。】

蘭斯這天的課表排得非常滿他趁著課間的間隙再次去找了何競恩

何競恩有些意外他再次來訪,於是將剪花枝的剪刀放下,充滿期待地問:“莫非你經過了一晚的深思熟慮,重新發現了曆史的魅力?

蘭斯:“不,我想要一些有關烏裡爾的資料。

不出所料,烏裡爾這個人被聯邦政府抹消了,他的任何痕跡都不存在於網絡上,包括他的求學經曆和人際關係。

就連Oliver還有大學時期的作業沒有被刪除,如果再仔細找,或許還能找到他小學初中的就學經曆。

這充分說明,Oliver知道的內情並不多,他隻是一個無辜的犧牲品,真正牽扯到秘密的人,是烏裡爾。

蘭斯原本對烏裡爾是沒有興趣的,但因為蘭聞道,他改變了想法。

蘭聞道一定要救Oliver,這是一種補償心理,烏裡爾曾經或許做過需要蘭聞道感激的事情,但他死了,蘭聞道無法報答,所以當知道他還有一個弟弟時,蘭聞道才會反應那麼強烈。

想要知道烏裡爾是什麼樣的人,蘭斯也隻能通過何競恩。

從何競恩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他應該是見過烏裡爾且對其十分欽佩的。

何競恩笑笑,乾瘦的手指將一根枯枝折成兩節:“現在哪還能查到烏裡爾的資料,他所有的研究,文章,數據,他的成就,他的貢獻,他的理想,全部都消失了,一點也不剩。

蘭斯皺起眉,剛要退而求其次讓何競恩回憶一下,就聽何競恩大喘氣似的接著說:“也就學校的機密檔案室裡,還封存著一些他的文章和早年來星大上公開課的錄像。

蘭斯:“.

蘭斯:“機密檔案室在哪兒?

何競恩:“在機關樓地下室,開門密碼由每屆校長獨自設置,這屆也就是閆琦禮設的。

蘭斯擰起眉。

這種感覺實在讓人不悅,似乎每往前走一步都困難重重,他想要的任何東西,都不能輕易得到。

從校長口中得到密碼,要怎麼做?

威逼,利誘?

不管怎麼做都容易打草驚蛇,尤其是在救Oliver的檔口。

何競恩中氣十足道:“開門密碼是AOTIWBIAH。

蘭斯:“.他快要受不了何競恩的大喘氣了。

蘭斯默默翻白眼:“你為什麼不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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