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眼含恐懼麵帶笑容的拜堂。
“禮成!送入洞房!”
這個環節本該是兩人共同執著紅色綢緞,奈何新娘子過於期待,主動過來牽住他的手。
纖纖玉手陰寒如冰塊,意識本有些昏沉的平野瞬間清醒,試圖大力抽回自己的手。
“相公,你不樂意與我成婚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無數道目光看過來,原本熱鬨的大廳瞬間寂靜無聲。
平野悄悄瞧了眼,發現所有賓客仆人都拿黑漆漆的眼眸盯著他看,臉上沒有任何笑容。不僅如此,他們的腳尖都對準他,似乎他說個‘不’,就會都撲上來,他頓時不寒而栗。
“樂、樂意。”
賓客仆人們又活過來,一個個笑嘻嘻的打趣道,“新人趕緊入洞房吧。”
“是啊,快去快去,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眾人催促的聲音裡,平野邁著僵硬的步伐跟著新娘一同進了新房。
新房也是大紅的布置,到處貼著單個‘喜’字。
喜桌上擺著喜果喜餅,還有酒壺和一對酒杯。
床鋪不遠處還擺著不少箱籠,個個都敞開了。
新娘子歡喜的介紹,“這一排都是相公你送來的聘禮。”
平野掃了眼,發現有成衣、布匹綢緞,還有耳環、鐲子之類的首飾,一個個色彩豔麗得不正常。
他隻想逃離,懶得深究,很快就轉過頭去,轉過頭的瞬間,他腦中靈光一閃。
那些聘禮怎麼像是紙做的呢?
他又急忙轉身,想去查看,眼前突然多了一杯酒。
“相公,該喝交杯酒了。”
平野不敢喝,生得領域的東西誰敢吃啊?
他怎麼從未聽聞過這隻特級咒靈?
好在新娘子不強求,見他不喝,便將人往床上帶。
混到平野這個位置,他不缺錢財女人,不會對一個咒靈生出旖旎的心思,甚至擔心對方來強的。
結果躺在床上後不久,新娘子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逃跑的機會來了!
平野立馬翻身下床,往前走了幾步後反應過來,回頭看蓋著蓋頭睡覺的新娘子,猶豫幾秒,走回去,小心翼翼的挑開蓋頭。
他挺害怕挑開蓋頭的瞬間新娘子便睜開眼,好在新娘子依舊緊閉雙眼,隻是臉色蒼白了些,嘴唇沒有血色,頭發和衣服上則是多出一些帶著腥臭味的泥土,就像是才從土裡挖出來不久。
挖出來?
平野那瞬間腦補了很多,抖著手放下蓋頭,又跑去查看那些聘禮。
他隨手端起自己沒喝的那杯酒,朝聘禮上一澆。
“果然是紙做的。”
他低聲道,不再猶豫,大步跑向門口,才踏過門檻,身後便傳來幽幽的聲音。
“相公,你要去哪?”
平野頭也不回,以他的地位,有的是活人搶著服侍他。要不是害怕他得到禦三家的血脈,禦三家說不定都會將沒有術式的年輕女人送給他。誰要一個死人服侍啊?
他大步離開新房,順著記憶,很快來到前廳,卻驚恐的發現賓客們沒離開。不僅如此,他們的模樣還變了。
“紙人?!”
東京咒術高專。
“今天是個好日子,”林羽哼著小曲,蹦跳著跑向操場,“好日子呀。”
他身後,五條悟幾人有些疑惑。
“小不點,即將被老子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