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遭受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才冤死獄中。
一時之間,城中怨聲四起,虞府在輿論的漩渦中央自顧不暇。
溫酒扮成小乞丐混在人群中,果然最好煽動的永遠是吃瓜百姓,尤其是在他們覺得被欺騙之後會更加憤怒,而對於虞錦年的愧疚之情會讓他們不能再保持中立……
虞光遠氣急之下公開了虞夫人和虞錦月的罪行,樁樁件件都讓百姓大跌眼鏡,並發出了懸賞令,重金懸賞虞夫人和虞錦月,將一切的罪責都推給了母女二人。
但是二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
顧瑾川終於可以做回自我了,溫酒來找他的時候他哀怨得不得了,他抱怨他在棺材裡整整躺了七天,每天都百無聊賴,隻敢在晚上無人的時候喘口氣,好幾次都把守夜的小廝嚇個半死。
溫酒無視他控訴的眼神,帶他去找了白晏雎和虞錦年,師兄妹終於正式彙合。
虞錦年得知溫酒和顧瑾川即將到來,不自覺有些緊張,她以前從沒有和同門師兄弟們有什麼過多的交流,她甚至不了解每個人的個性,在眼下這種境況見麵,她竟有些不自在。
但她的不自在很快就被打破了。
溫酒推開門進來,一身破舊的衣服上沾滿了泥土和不明斑跡,臉上也是灰撲撲一片,頭發亂糟糟的像個剛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小乞丐。她還不時地用手背抹著鼻子,完全沒有意識到對麵二人此刻震驚的表情。
白晏雎無語地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虞錦年則是張了張嘴,顯然被眼前這副景象震驚到了言語失調,“師……師妹?你、你這是……”她欲言又止,最後隻能尷尬地摸摸鼻子。
“你們不懂,最底層人民才是國家的基石,利用輿論的力量,有時候可比咱們的拳頭好使呢。我不打入人民內部,又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溫酒自豪地仰起頭。
像一隻臟兮兮的小狗仰起頭,但是眼神卻亮晶晶的。
虞錦年被逗笑了,剛才的窘迫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儘,她看了一眼閉起眼一臉生無可戀的白晏雎,又看了一眼在溫酒身邊嘰嘰喳喳的顧瑾川,忽然感覺到這就是人間煙火氣吧。
以後她是不是也可以自由的笑鬨,和小師妹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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