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酒?”葉婉兒震驚得嘴都忘了閉上。
“已
睡,勿擾。剩下的就交給大師兄。”說罷溫酒閉起眼,看不出來是睡著了還是去世了。
“……”虞錦年三人包括遠處目睹了一切的陸驚寒和薛沐煙都沉默了。
見溫酒是真的累了,虞錦年索性也擺爛,順勢躺在了溫酒的大床上,“大家不如也歇會吧。我們小酒兒剛才消耗太大了。”
柳如煙和葉婉兒震驚的二次方。
“不是……你們……”柳如煙嘴徒然地張了張,卻發現自己組織不了語言。
“啊!師姐,我們也歇一會。”還是葉婉兒很快接受了這個現狀,打不過就加入。
周圍硝煙彌漫,剛才大戰的血腥氣息還未散去,而四位安詳而整齊地都躺在溫酒的大床上,歲月靜好。
“原來這就是一波流啊,真酷!”柳如煙看著渾濁的天空,還是覺得很緊張,根本睡不著。
“大師兄,你說小師妹他們會不會已經找到顧師兄了?”時星河一邊走,一邊問道。
“應該……吧。”白晏雎不確定地說道,“不然瑾川應該早都被淘汰了。”
“……”時星河梗了梗,好有道理。
兩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咱就是說,不要強行讓兩個高冷的人組隊了吧!”
“對,隔著水鏡我都替他們尷尬了……”
“所以顧瑾川現在到底在哪啊!”
“不知道,我隻知道溫酒已經睡了。”有弟子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溫酒已經睡了。”有弟子重複道。
果然複製才是人類的本質。
陸驚寒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他堂堂問劍宗首席弟子,天之驕子,何曾見過如此奇葩的修士?
薛沐煙也是一臉的震驚,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卻怎麼也沒想到溫酒會如此的……不按套路出牌。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隻是默默地彆過了頭,掩飾著自己眼中的驚愕。
“……”陸驚寒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想要平複自己內心翻湧的情緒,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想要遠離一個人,以及她所在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