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窮奇發出不甘的怒吼,卻也改變不了敗局。
最終,在溫酒和白晏雎等人的合力攻擊下,窮奇被困在劍陣之中,暫時脫不了身。
“呼……總算是解決了。”顧瑾流長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這窮奇還真是難纏,要不是我們聯手,恐怕還真不好對付。”聶易明也跟著附和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後怕。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落日塔處處透著詭異,還是謹慎些為好。”白晏雎淡淡地提醒道,目光掃視著四周,似乎在警惕著什麼。
溫酒輕輕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掛掉的。”
話音剛落,一股無形的威壓突然降臨,如同泰山壓頂般,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
這股威壓來得太過突然,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胸口一悶,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接二連三的悶響聲響起,白晏雎、顧瑾流、聶易明等人紛紛被這強大的威壓壓得跪倒在地,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溫酒也同樣不好受,她隻覺得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身體不受控製地向下墜去。
溫酒重重地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一聲悶響,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股威壓實在是太恐怖了,仿佛要將他們的骨頭都壓碎一般,讓人連呼吸都感到無比困難。
“這、這是什麼東西?!”顧瑾流艱難地抬起頭,想要看清這股威壓的來源,卻發現根本無跡可尋。
“好、好強……”聶易明的聲音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在一起,快要窒息了。
白晏雎臉色凝重,眼中滿是驚駭之色,他從未感受過如此恐怖的威壓,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糟了,小師妹!”白晏雎勉強抬起頭,溫酒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溫酒呢?”顧瑾流等人聽到白晏雎的聲音,也看向溫酒的方向,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你們是在找她嗎?”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黑袍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後,手中還提著看著昏迷不醒的溫酒,溫酒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不斷往下滴著血。
溫酒被一隻蒼白的手臂提在半空中,像是提著一隻破敗的布偶,毫無生氣。
她身上的紅衣已經破爛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麵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地往下滴落,染紅了地麵。
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提著她的人一身寬大的黑袍,兜帽遮住了他的麵容,隻露出線條冷硬的下巴,以及一雙幽深如寒潭的眸子,冰冷無情,不帶一絲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