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劍苦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姑娘有所不知,若是有辦法,我當初便將它灰飛煙滅,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與它一同被困於此!”
溫酒點點
頭表示理解,隨即又問道,“您老人家先給我說說,外麵那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人不人鬼不鬼的……”
段雪劍被溫酒這跳脫的思維弄得一愣,但還是順著她的思路回答道:“那相當於一具傀儡,被心魔操控的一具傀儡。”
溫酒眨了眨眼,好家夥,捉過鬼,除過妖,現在還要對傀儡下手了?這業務範圍,是不是有點太廣了點?現在的修士生存環境這麼差嗎?
段雪劍看著溫酒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姑娘不必擔心,那傀儡雖然厲害,但你隻要……”
“打住!”溫酒猛地一揮手,打斷了段雪劍的話,“您老人家就彆給我灌輸什麼大道理了,我這人吧,彆的本事沒有,就是膽子小,我拿了我的劍我就走,絕不打擾您!”
說罷,溫酒也不等段雪劍反應,直接轉身朝著那兩把劍走去。
“姑娘且慢!”段雪劍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你可是要取那把碧落劍?”
“正是。”溫酒回頭,有些疑惑,“前輩有何指教?”
“你……這碧落劍可是你的本命劍?”段雪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並非,”溫酒搖搖頭,“我的本命劍是那把練秋。”
“什麼?!”段雪劍的聲音陡然拔高,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練秋是你的本命劍?這……這怎麼可能!”
溫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前輩為何如此驚訝?練秋劍雖非我親手所鑄,但我與它一見如故,早已心意相通,它既是我的本命劍,有何不可?”
“姑娘有所不知啊!”段雪劍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急,“這練秋劍,並非凡品,而是一把……一把凶劍啊!”
“凶劍?”溫酒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前輩的意思是?”
段雪劍見溫酒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話,心中更加焦急,“姑娘,我以性命擔保,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