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就安心在醫仙穀住下吧,我會儘力醫治的。”曲莎皺著眉頭,看向裴惜雪。
裴惜雪輕輕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曲穀主了。”
“你們好好休息,醫治時我會通知你們。”曲莎說完,轉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又停下來,“溫姑娘,這幾日請你務必要保持神誌的清醒,儘量不要睡著。”
溫酒愣了愣,這是什麼要求,但還是微微點頭答應了。
另一邊,蘇星厚著臉皮帶著顧瑾川和劉思瑩去找醫仙穀的長老們請教關於醫學和毒藥的知識。
早都聽聞過苗疆的醫毒之術與中州的大相徑庭,這次來說什麼也得學點東西回去。
照溫酒的話來說,就是薅點羊毛!
接下來的幾天,溫酒每天都按照曲莎的吩咐,在路雨霏和虞錦年的陪同下在穀中散步,儘量保持神誌清醒。
甚至到了,他們真的不讓自己睡覺的地步了。
要不是修仙的身體,這誰扛得住二十四小時輪流來人監督你是否清醒啊。
三天後,曲莎派人來接溫酒,說是先嘗試解掉眼睛的毒素,先恢複視力。
“溫姑娘,請隨我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對溫酒說道。
溫酒在路雨霏和虞錦年的緊張的目光下,跟著那名女弟子離開了房間。
裴惜雪、蘇星以及其他人都很是緊張,目送著溫酒被接進曲莎的治療室中。
治療室中,曲莎已經準備好了所有需要的藥材和工具。
“溫姑娘,你準備好了嗎?”曲莎看著溫酒,問道。
溫酒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很快一個充滿藥味的冰冰涼涼的東西被敷在了眼睛上。
“這個是這三天我研究出來的解毒劑,可以在你的眼睛上先試驗,若是有用,便可以用來給你解身體裡的毒素。”曲莎盯著溫酒,想看溫酒有什麼反應。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溫酒沒有任何的表情。
曲莎:?
曲莎臉上的疑惑都快溢出來了,這解毒劑她可是親自試過的,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那滋味也絕對不好受,怎麼這姑娘跟沒事人一樣?
曲莎決定問一下。
溫酒聽到曲莎的疑惑,笑了笑,用一種“你還是太
年輕”的語氣說道:“如果你知道我曾經差點被天雷劈死,就該知道這點疼痛對我來說,簡直就像撓癢癢一樣。”
曲莎聽得震驚不已,被天雷劈?這天道跟這姑娘什麼仇啊,往死了劈?
曲莎回過神來,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她也老大不小了,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不太好,決定轉移話題:“對了,溫姑娘,你對毒神殿了解多少?”
“不太了解。”溫酒實話實說,她對毒神殿的了解也僅限於“用毒很厲害”和“教主是個怪人”這兩點。
“事已至此,你們也應該知道了,這毒神殿的教主曾經是醫仙穀的人吧?”曲莎壓低聲音。
溫酒點點頭,“所以他是為什麼?”
“噓,小聲點。”曲莎連忙示意溫酒小聲點,生怕被彆人聽到,“這件事在醫仙穀是禁忌,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成為穀主才知道了這些曆史。”
“那他為什麼要背叛師門啊?不會也是心血來潮要毀滅世界吧?”溫酒感覺頭皮發麻。
“也?”
溫酒咬牙切齒地笑了笑,“我們那邊也有一個不孝子,跟你這情況差不多的。”
曲莎對於溫酒的形容詞覺得很是滿意,“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清楚,因為他所有的信息都被從醫仙穀的記錄中抹去了,我們隻知道他曾經也是一名很出色的弟子,天賦極高,深受師父器重。”
好家夥,關承澤二號。
“溫姑娘,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曲莎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笑著說道。
“那是,我可是…”溫酒剛想自誇幾句,突然意識到什麼,“等等,今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