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姐姐，你有男朋友嗎？你看我怎麼樣？”
那小護士當做沒聽到，拿著東西便來到祝自歡眼前。
王喜洋眼見護士不理他，自覺受到忽視，臉色瞬間有些尷尬。
“哎！我說你這護士，跟你說話呢！沒聽見！我說你們做服務業的什麼時候可以不管病人的死活了！”
“我要投訴你！你叫什麼！”
都說服務業不好乾，可正常上班還要被人騷擾威脅，還是頭一次。隻是“投訴”二字的威力實在極大，小護士白天也沒敢吭聲。
祝自歡的針都紮好了，那王喜洋還在嘴裡不乾不淨罵著什麼。
“我說就你們這樣的，不就是想勾搭那些醫生院長什麼的！人家眼光高，自然看不上我們這些普通人了！”
這人看起來不是身體有病，而是腦子有病。
大嗓門不一會兒就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一邊看一邊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攝。
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祝自歡手上，她有些驚訝：“你，彆哭。”
那小護士抬手抹了一把淚：“不好意思，有事按鈴就行。”
祝自歡抽出兩張紙巾遞過去：“擦擦臉，等一下還有工作嗎？”
搖搖頭，聲音裡還有很重的鼻音：“沒事了，等一下可以午休。”
祝自歡點點頭，好奇張望著對麵的王喜洋道：“少說兩句吧，人家護士也不容易。嘴下留情啊。”
正滔滔不絕的王喜洋正愁沒人接他話茬，就來了個不怕死的。他轉頭就把矛頭對準了祝自歡：“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賤婆娘，這裡有你什麼事！一邊去！小心老子揍你！”
就這麼一會兒，門外圍觀人群不減反增。正值午休期間，一些閒著沒事的人都在看熱鬨，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的。
小護士有些擔心，偷偷拽著祝自歡的袖子：“你彆說了，這種神經病，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祝自歡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而且，我還知道你最近要有大災，你信不信？”
圍觀人群“哇”一聲。
祝自歡表麵不顯，心裡已經有了計較。眼前這人看麵相，就是先天富貴有餘，後天坎坷。若是再靠近一點，能看得更加仔細。
不過，現在這些也已經夠用了。
一句“大災”顯然犯了王喜洋的晦氣，他恨不得立時就過來打人，隻是圍觀群眾太多，隻能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臭表子！敢在老子麵前胡說八道！看老子不撕爛你的嘴！”
“看你長得還有些姿色，沒想到原來跟這護士一樣！是不是讓人玩壞了才來住院的！”
祝自歡也不著急，緩緩說道：“王喜洋，你今年28歲，家是本地人。拆遷之後現在的房子在城南，我說得對不對。”
圍觀眾人竊竊私語。
“這男的好囂張啊，是不是有什麼背景的？這倆小姑娘會不會吃虧？”
“這種女人一看就……嘿嘿，怎麼可能好惹。”
“彆的不說，我看那個小姐姐說得還是對的。那男的臉色都變了。”
一旁舉著手機正在直播的高墨也在不住點頭，直播間裡刷屏刷得飛起。
“果然在互聯網上能見證物種多樣性。人家小姐姐路見不平，還要被人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