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緊繃的身體,也讓容婉婉越發僵硬。可是安銘麵上卻看不出來異常,隻是臉色有些緋紅,比平時更增添了三分魅力而已。
安銘歎息一聲,他溫柔地輕撫容婉婉嬌嫩的臉頰,湊近她說道:“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有資格的。”
見到那瑩白的耳垂一點點因為自己染上紅暈,他不由揚起了嘴角。
容婉婉的耳邊是嗓音磁性的輕聲細語,溫熱的呼吸灑下,她覺得有些癢。他的話更是令容婉婉一怔,她恍然明白過來這是針對她之前說的“沒資格管她”。
他話裡的意思實在太過明顯,容婉婉想要裝傻都不行。這樣強勢直白宣告,讓她心裡如同一團亂麻糾纏著理不清。
容婉婉正想推開安銘,他卻深吸一口氣先放開了她。
“你走吧。”安銘背過身去,“再不走的話,那就不用離開了。”
容婉婉立刻拿起包包,加快腳步逃離了這間包廂,也讓安銘一直緊繃的身體緩緩平息下來。
安銘歎了口氣,露出一絲苦笑。他還真的沒有騙容婉婉,若是她不趕快離開的話,他就要控製不住自己對她做出來點什麼了。
然而坐回車上的玄小倩,卻是氣惱得抓狂,那麼好的氣氛,竟然放過了她,真是難以置信。
因為容婉婉的身體酒量很淺,玄小倩根本就沒有喝幾口,隻是裝裝樣子罷了。安銘居然隻是親了她一下,可惡可惡可惡,氣氛氣憤氣憤!
珠珠被玄小倩內心這幾個字刷屏,忍無可忍道:“你消停點!”
容婉婉回去之後的好幾天都沒有再去門,自然是為了躲避安銘。
即使這樣,安銘也不是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容婉婉待在家裡看書時,傭人給她送來一封信,說是有人寄給她的。
容婉婉好奇地拆開,沒想到竟是一封情詩——你經過愛情的道路,一麵等待,一麵想看清楚,誰的痛苦會像我的那樣嚴重;我求你隻聽聽我的傾訴,然後再行考慮,種種痛苦是否都往我身上集中,我的幸福不多,愛情於我無補,但是愛情有其崇高之處,使我的生活既甜蜜,又輕鬆……
雖然沒有署名,可是容婉婉已經猜到這是誰寫的了。
接下來的每一天,容婉婉都會收到一封情詩,同樣沒有署名。
容婉婉閒來無事總會拿出來細細品讀,她的一顆心變得柔軟,臉上帶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甜蜜笑意。
直到有一天,容婉婉除了情詩還收到了一封信,這次他表明了身份。
“親愛的容小姐,能否賞臉與我一同欣賞歌劇?您愛情的奴仆安銘。”
這份獨特的邀請函讓玄小倩彎起嘴角,雖然外界對安銘的印象是位徹頭徹尾的工作狂,但是不得不說他真是一個懂得玩浪漫的男人。
看在安銘堅持給她寫了這麼久的情詩份上,也該答應他的這次邀約。
容婉婉和安銘的見麵地點約在了歌劇院門口。事實上對於容婉婉是否會答應他的邀請,一向成竹在胸的安銘這次卻沒有了把握。就像是儘管他為容婉婉寫了那麼多的情詩,他依舊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打動了她一樣。
更何況安銘明白,那天在包廂裡的情不自禁對容婉婉來說有多冒犯,她若是再也不想見到他都很正常。然而沒想到容婉婉居然答應了,這足以令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