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定王懷裡抽身,慢悠悠地走到皇帝麵前,“陛下,王爺說得屬實,臣妾的確盜取了您的兵符。”
皇帝目眥欲裂,狠狠瞪著她,咬牙切齒道:“為什麼?”
“為什麼?”景雅大笑,笑彎了腰。
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看向皇帝的目光帶著幾分可憐,“這個問題,等臣妾做完一件事情之後,再好好回答你。”
說著,景雅對桓致一揮手,殿裡刹那間慘叫聲一片,血流成河。
定王臉色大變,怒道:“你做什麼?”
景雅命桓致帶人屠殺諸位藩王,天底下身份最為尊貴的皇室中人,都成了刀下亡魂。
景雅看著堪稱地獄的殘忍景象,聽著耳邊的慘叫,微微勾起唇角。
“本宮想看看,這身份最為尊貴的血脈流出來,與其他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景雅簡直是喪心病狂,就算定王想謀反,也從未想過殺儘皇室中人。
他大聲吼道:“都給本王住手!”
根本沒人聽從定王的命令,這時定王才發覺不對勁,他不敢置信地望向景雅。
景雅令人控製住定王,和皇帝一樣。
她走上前,俯身輕輕拍了拍定王的臉頰,柔聲道:“王爺,本宮勸你還是安分點,否則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景雅說完起身,抽出護衛的佩劍,走上前將一個反抗的藩王一劍捅死。
鮮血濺到她白皙的臉頰,襯得她赤紅的眼眸,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殿內血腥味道濃重,玄小倩享受般的眯起眼眸,她的靈魂深處烙印著暴戾與殺戮,即使不再是自己的身體,依然無法改變。
藩王們沒有防備,在桓致帶領的禁軍的屠殺之下,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屠戮殆儘,隻剩下被壓在地上的皇帝和定王這唯二的皇室血脈。
景雅的瘋狂超出兩人的想象,可是即使到了這種時候,皇帝還不忘嘲笑定王,“皇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滋味如何?”
麵對皇帝嘲弄的眼神,定王亦是不甘示弱地冷笑道:“總比皇兄你一無所知要好。”
景雅手執長劍,上麵的鮮血緩緩滴下,來自被她剛剛斬殺的藩王。
景雅朝皇帝和定王走來,手中長劍劃過地麵的聲音聽得兩人頭皮發麻。
景雅用劍麵拍了拍皇帝的臉頰,笑道:“陛下,看著皇室中人在你麵前一個個被殺感覺如何啊?”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剛剛的慘象又在皇帝眼前浮現,他雙眸充血,望向景雅的眼神恨意湧現。
他無需執著於之前的答案,因為他隻要深深記住,景雅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景雅心情愉悅,忍不住笑出聲來,“陛下,臣妾再請你看一出好戲如何?”
景雅說完不再管皇帝,目光落到定王的身上。
定王同樣很不甘心,多年籌謀眼看就要成功,卻被景雅橫插一腳。
他惱怒地對桓致喝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為何要背叛本王,聽從這個女人的命令?”
定王怎麼都想不通,短短時間之內,景雅就將桓致策反。
可是這件事情,無論是景雅還是桓致都不準備為他解答,桓致一如既往的沉默,沒有搭理定王。
定王更加惱怒,可如今他隻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